一上午没吃东西，又在虚拟现实里忙活了半天，这会儿就算是盆剩饭，肖凡也能吃出满汉全席的感觉。

而且这炒饭里有肉有菜，虽然免不了科技和狠活，但吃到嘴里还是很香的。

“好吃吗？”

赵晚清刚一问完，就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多余。

肖凡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没吃过饭一样，赵晚清甚至怕他咬到自己的手。

“见笑了嘿嘿。”肖凡不好意思的说道。

赵晚清坐的端庄笔挺，握着勺子的手指纤细修长，就算喂个饭也像是在画画一样认真。

肖凡一口气吃完了大半盒饭，这才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肚子，见赵晚清表情有些惊讶，说道：

“怎么，你不喜欢吃炒饭？”

赵晚清缓缓摇了摇头，“我觉得炒饭太干了，平时都不怎么吃。”

“干就喝水呗。”肖凡撇了撇嘴。

赵晚清盯着剩下的饭，不置可否，好像不怎么同意肖凡的话。

“呃——水。”肖凡用眼神指了指桌上的水杯。

被这么一提醒，赵晚清如梦初醒，“噢。”随后连忙拿起水杯送到了肖凡的嘴边。

“咕噜咕噜咕噜，嗝——”

“…”

水杯落在桌子上，发出当的一声后，屋子里又安静了下来。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还是肖凡第一次和赵晚清独处。

活泼的林梦语不在，两人还真没什么共同话题。

想起上次差点让赵晚清道心破碎的尬聊，肖凡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轻易说话的好。

而赵晚清本来也不是话多的性格，也不会主动闲聊。

就这样，一时间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

…

过了一会儿。

肖凡看了眼剩下的饭，又看了眼赵晚清。

赵晚清察觉到肖凡的目光，和他对视了一眼。

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肖凡瞬间回忆起了上次和赵晚清对视时的场景。

但这次赵晚清很快就把眼神移开，她看向了桌上的剩饭问道。

“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点”

“吃饱了。”

“好。”

…

…

肖凡悄悄打量着赵晚清，看着她冷冷的样子，一瞬间又让他想起了王老师。

之前他就觉得两人都是冷冷的，看起来很像。

但都接触过几次后，他这会又觉得二人有很大的不一样。

王润婷的冷是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

但赵晚清更像是一种淡漠，对什么事好像都无所谓一样，根本谈不上拒绝和接受。

还在想着，赵晚清看了眼手机，缓缓起身，说道：

“肖凡，你还有别的事要我帮忙吗？没有的话，我要赶时间去拍照啦。”

肖凡摇了摇头，“没了，今天谢谢你，你快去忙吧。”

“好。”赵晚清点头致意，随后拿起了带来的一包汉服，换好了鞋，就要出门。

见她要离去，肖凡不知道怎么，突然脑子一热，开口问道：

“方不方便带我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