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长和两个月前被人打了一顿回来后,人就慢慢变好了,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经常出去,不过却懂得孝顺她了,不再问她要钱去赌,甚至还会给她钱,见她受累也会帮她干活。
齐金兰自然想不到女儿换了一个芯子这种事情,也不敢想,只以为她想通了。
“长和,有什么事记得跟娘说,娘虽不一定帮的上忙,但你说出来也会好受一些,别一直憋在心里,啊?”
“我会的,娘。”
齐金兰也不知她听没听进去,不过万事急不得,她也只能徐徐图之,希望女儿能向她敞开心扉吧。
自李一刀那晚说看上齐长和之后,两人碰面的几率大大增加了。
齐长和丝毫不受影响,该干什么干什么。
一味的躲避和逃离说不定会让对方更加觉得有趣或是恼怒,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让对方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知难而退。
也正是这样,让李一刀无从下手了。
这日,李一刀几人从赌坊出来。
“刀哥,大、大嫂玩得也太大了吧!”
“只不过一会儿功夫就输了几十两银子呢!”
“大嫂这人一看就不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呐!”
哪有这样的人,一有点钱就去赌坊赌钱,要不就是去吃吃喝喝,没干过一样正经事,根本就是懒妇赌鬼嘛,多少身家都经不起她败的!
李一刀这人吧,虽说是个混混头子,但坏事还真没干过多少,就连他整日嚷嚷说收的保护费,大多也没落到实处,就算收,也是收那些日子过得去的,穷人的基本略过,他大部分还是靠家里那一亩三分地过活。
别人不清楚,他的小弟们还是清楚的。
如今自家老大看上这样一个女人,他们真为他感到忧心!
“刀哥,你是怎么想的啊?真的要齐长和那厮做我们的大嫂?”见李一刀不说话,小弟们更急了。
“再说吧!”李一刀却是不耐说这件事。
那天晚上他喝多了酒,竟鬼迷心窍说出那些话。
他承认是看上了齐长和那张脸,不过那样一个败家子,再好的脸也被她给毁了,他自然不会把这样的麻烦带回家。
不过在小弟们面前说了那样的话,他又不好随意改口,失了威信,只能避而不谈,希望日子久了,这件事自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