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醒了”模糊不清的南湖方言从那个沼泽地老人口中发出来,听起来就像损坏的唱片发出的音质。
“你是谁,我怎么了”何显明谨慎的询问到。
“你刚刚死了一遍,我也死了几十年。你可以称呼我老茅,现在是民国几年,小崽子……”老茅平静又激动的说道,仿佛被隔离十四天的人一样,具有非常可怕的交流欲望。
何显明一下子抓住了重点,“你说我死了一遍是什么意思,你死了几十年又怎么突然活了过来。还有,现在已经是新国六十多年了。你说的民国已经跑出海了”
似乎有一个可怕真相摆在何显明的面前,可惜碰到击碎三观的事情大部分人都选择逃避,何显明也不例外。
“已经过了小一百年了吗,哎没想到我沉睡了那么久。算算日子,我孙子估计也老了吧……”说着说着,老人竟然掩面哭泣,引来了周围人的目光。可惜这一切注定无用,烂柯已成,木已成舟,这一切已经无法改变了。
“老人家,你能说一下现在的情况吗。你如果有什么想要和你后人说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转达”何显明诚恳的问道。
良久无语,老人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何显明自讨没趣,看热闹的人仍旧看着热闹,诡异的路人种种眼神交流。死寂、绝望、悲伤在空气中不断传播……
“哼,你还是认清现实吧。这辆公交车已经在灵异之地行驶了半个月了,不出意外的话。没人能活着回去”一个相貌有点像大海市人的外国人说着半生不熟的卢话。
“万一真的能出去呢,不然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还是那么多人上车”何显明出言嘲讽道。
“哼,你这家伙个子小小,说话吊吊。就你还想刺激我们,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是从一个被鬼画吃掉的城市来的,当时我们看到公交车站突然有车来了,就赌一把上来了。不过开了大半个月了,都还没转出去”另一个女性御鬼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