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笑,“娘,此计既出,我自有应对之法。”
“为娘明白,你那法子关键在联手让皇上给爹升官,那让爹不接受或皇上不应,可否?”
“不行,皇上不应,压力在皇上,爹会给皇上添麻烦,不妥。”
“那让爹坚决不接受。”
“不接受?若对方不断加码了”
“唉,闺女,你说爹咋办?”冯氏发愁,她有预感,女儿假设会成真。
“爹,首先派人留意市井有无类似您的能言善辩者露头。不必广寻,留意长安城中皇上常去之地和三大有名酒楼就行。”未雨绸缪,夏青不轻看任何人。
“其次,爹找机会向皇上表忠心,愿一辈子不升官,为他挡不良言论。意思如此,具体咋说,爹是行家,我不班门弄斧。”像初云帝这样的,所为不重要,关键在说。
她觉古人含蓄,爹这般已算大胆袒露心迹。
“调皮!”
“最后,爹不断提升业务能力,让人无法取代,就无人能动您的位子。好了,说完了。”
“我去书房看书!”夏得胜危机感顿生,闺女说得对,他觉得还能努力,怼人水平能再提。
夏青:倒不必如此。
“做完这些,青青先前说的毒计若有人用,是不是就不灵了?”冯氏问。
夏青心想,还有更狠的,爹娘今日受惊够多,不提也罢。总归会有应对之法。
“你爹刚下朝,该让你爹休息好再说。”
“不,我不累。”夏得胜转头对夏青说,“爹高兴你说这些。”
天知这一路独自摸索他压力多大,小女儿话如明灯照亮前路,他对未来的路踏实了。
“爹,娘说得对,这两日您操劳,午饭后去歇着。”
“好。”夏得胜应下,闺女不说未觉,说了才觉疲惫。
夏家午饭早。吃饭时,夏得胜说,过几日皇上应有赏赐。
夏青闻言父女对视,皆明对方意,这是机会。
午饭后,夏得胜午睡。冯氏带夏青收拾礼物,她稍后去唐家看大姐。
趁天气好,冯氏催她出发,盼早去早回。
夏得胜年逾古稀仍记得,这年十五岁的小女儿夏青,展惊人政治才华,精准预判官场首次重大危机,此后与妄图扳倒他的老狐狸过招,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