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是什么关系,什么关系都不是,犯的着他去反对什么。
检查陷阱之后,没什么东西,引诱的野鸡也死的透透的,都烂了也没有猎物,这些野猪还能学乖不成。
下午,唐昭乐在集市,还是那张无人的桌子,一打听,是个合生辰八字的老爷爷摆的桌椅,只初一,十五来,那她避开这个日子就成。
下午没有早上好,只有一个妇人,身体硬朗,没什么毛病,就是来把着玩儿的,一道摆摊的,唐昭乐示个好,给了两根蒲公英根,泡茶是极好的。
没人信任她看诊,唐昭乐也守到差不多时候回去。
今日且不说卖的那点药钱,单单看诊的经验就不是钱能衡量的,唐昭乐几乎乐开了花,自满的很。
回到家心情也是极好,放下东西到处找赵瑾砚想分享自己的高兴,但是四处看了,家里没人,进灶房倒是看到一大摞的猪草,想也知道是两个妹妹割的。
去检查药罐子,好啊,里面干干净净,赵瑾砚又没煎自己的药,唐昭乐来气,便又到处找了找赵瑾砚,看到弓不在,才确认人不在家。
一个人先做饭,待做完饭,人也没回来。
天黑了,直至黑透,唐昭乐不免担心起来,喂了猪和鸭,便守着门口。
果不其然,担心成真,一个黑影背着一个人过来,唐昭乐忙上前,看到来人忙道:“阿砚怎么了?”
“咳咳咳......”赵瑾砚咳嗽出声,难受的紧。
何胡元道:“阿砚被野猪伤了,怕是伤的不轻。”
“什么!快进屋,我瞧瞧。”
何胡元步子大,三两步就将人背进屋道:“我检查过了,阿砚没有外伤,就是咳不停,怕是内里伤着了。”
唐昭乐忙解开赵瑾砚的衣服,要检查,赵瑾砚道:“无碍,就是没力气,咳的厉害,用你的银针便好。”
唐昭乐看过赵瑾砚胸前一片,确认没有外伤,忙去拿银针,又去点蜡烛。
何胡元道:“真不用请大夫?”
唐昭乐道:“阿元,我心里有数了,自己不行就去请董大夫。”
“诶,好。”
“多谢你这么晚将他送回家。”
“这点子事儿应该的。”
“夜路回去不安全,今日就住我家吧。”
“不了,我脚程快,回去也快。”
“好,你先回去,改日定上门道谢。”
“妹子不用这么客气。”他对着床上人道:“阿砚,我明日再来,明日不来,就后日。”
赵瑾砚点头,道:“有劳。”
“应该的。”
何胡元转身出去,唐昭乐送人去门口。
之后赶紧过来给人扎针。
赵瑾砚这次比来时还严重,扎针都止不住,唐昭乐把脉重新配了药,然后煎药,再回来,赵瑾砚好多了。
唐昭乐看着人,质问道:“你做什么,不要自己的命了么!”语气严厉,带着气性。
赵瑾砚道:“自然是要命的。”
“那你说,你做了什么叫自己旧疾复发,反反复复!”
赵瑾砚沉默,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