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长安苑,许岁安是高兴的,可是,心里又有点说不上的难受。
“岁岁。”
姑娘刚进浴室,赵淮知在外面敲门。
“怎么了?”
她都把上衣脱了诶,他不能说要进来吧……
“等你洗完再说吧。”
坐在床上,赵淮知给她吹头发,“明天上午我还有个任务,应该是辞职前最后一次了。”
“会有危险吗?”
“不会,去海州机场接个人而已。”
然后,审讯,把这桩跨越十几年的案子结了。
“明天我这边结束后,我们去一趟墓园吧。”
“好。”
“明天中午我安排队员接你去医院。”
赵淮知把吹风机收起来,还没走出卧室,听见姑娘拒绝的话。
“我可以自己开车的。”
她说:“赵淮知,你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
“那这段时间你都不让我单独开车出去啊?上下班什么都是你亲自接送。”
她心思敏感,只是今天才问出口而已。
“就是最近不太安全,怕你有危险。”
“没事的赵淮知,我无非就是医院、学校和家里三点成圈而已,你这几天也那么累,我看你来回折腾,也是会心疼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颊飞上红晕,手指绞着睡衣下摆等他的回答,可赵淮知就那样站在门口看着她,姑娘抬头,看他把卧室门关上。
“吹风机不放回卫生间吗?”
“不着急。”
他走过去放在床头柜上,掌心轻轻一推,许岁安被放倒在床上。
垫子很软,一点也不痛,她甚至被弹了一下。
睡衣搭扣被他解开,掌心的茧子划过那处柔软,许岁安忍不住娇哼,她不是就说了一句心疼他吗?怎么就又变成这样了?
“你,你去关灯啊……”
最后一层遮蔽被他捏住时,她羞着脸推他腰腹。
向来什么都听她话的人难得强势,不管她的拒绝,压着吻上去:“今天不关了,听话。”
……
抱着她去浴室清洗的片刻,赵淮知把未来好几个月的安排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你怎么还……”
许岁安站在门口转过身去,卧室的灯光下,赵淮知身上的被子堪堪盖住腰,他赤裸着上半身,肩膀上还有被她咬过的齿印。
他回过神,掀开被子从身后抱住她,声音里还沾着情欲。
“新衣服啊?”
她手里拿着裤子和小衫,被他接过去挂在衣柜里。
“你先把衣服穿上啊。”
就是因为洗完了澡他还抱着自己蹭来蹭去的,要不然就明天早上起来再去找衣服了。
“不喜欢看我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