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五章 惊变!(1 / 2)大千劫主首页

辜雀万万没想到,在自己计划之时,轩辕旷却神出鬼没地到场了。不但到了,还把自己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这下完了!

场中一度陷入可怕的宁静,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一股浓浓的杀气自轩辕旷体内不断涌出,那浓郁的血腥、彻骨的寒冷,几乎令辜雀瘫倒在地。

果然是手染十万魔兽鲜血的暴君啊!这股杀意都要人命!

辜雀死死咬牙,也不提刚才之事,沉声道:“轩辕旷,你来这里干什么?莫非想知道天老临死遗言?”

辜雀赶紧拿出遗言来强调自己的价值,不过这种时候,貌似说什么话也不太中听吧!

轩辕旷寒声道:“果然是心术不正之徒,留你不得!”

他说着话,全身金芒爆闪,那无穷无尽的浩然正气在绝狱之中盘旋,每一道正气都仿佛重如山岳,一缕飘下,便要把辜雀砸的粉身碎骨。

辜雀脸色一变,连忙道:“慢着!”

“你的话被我听的清清楚楚,还有何话要说!”

辜雀冷冷一哼,道:“我想这么做还不是你们神族逼的,冤枉我是杀人凶手,把我关入绝域,想必现在你们已经审了那两个金属乌贼了吧!天老是老子杀的么?”

轩辕旷眼中杀意更甚,森然道:“审了,他们绝不是杀害天老的凶手!”

“我就说嘛,他们”

说到这里,辜雀脸色顿时惊变,失声道:“你说什么?他们不是凶手!”

轩辕旷冷笑道:“他们有充足的证据证明自己不是凶手,这一点,神族已然确定。”

辜雀脸色顿时煞白,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自己在这里谋划逃狱被发现,恰恰那边又证明了不是凶手,那老子岂不是很该死?

想到这里,他不禁缩了缩头,干笑道:“那那你不继续查,来我这里干什么?”

轩辕旷全身气势如潮,缓缓道:“你眉生三眼,厄运缠身,加上中了尸族奇毒,其血如墨,活在这世间,对于神族来说总归是威胁”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很明显了,这厮就是来宰自己的!嘿!神族不是最讲法度吗?自己只是嫌疑人,还没有定罪,判决书也没下来,凭什么杀自己?

好吧!我知道,法度那玩意儿都是制定之人说了算。

心头有些不甘,就要这么死了么?

辜雀咬牙道:“我乃厄运之子,你若杀我,必然厄运缠身!不怕被逐出神族?”

轩辕阔冷冷道:“本王征战沙场数十年,厄运又如何?大不了再去罪孽森林杀上十万魔兽,积累功德,自然祛除!”

辜雀沉默,也只能沉默,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他还能如何?

能反抗吗?别开玩笑了!自己只不过是个极变境界的小虫子而已,在这位神族暴君面前,一个小浪花也翻不起。

不过貌似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啊!

辜雀刚想到这里,沉默已久的冷缺终于开口了,他淡淡道:“慢着!”

卧槽!果然是蹲过一个号子的兄弟,是真感情啊!辜雀心中仰天大吼,不禁对冷缺感激起来。

冷缺看了轩辕旷一眼,回头看向辜雀,道:“你反正都要死了,不如先把手镯里那些元力石都拿出来,也别浪费嘛!”

干你娘!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还说风凉话!辜雀心中一怒,顿时就要破口骂出!

而就在此时,忽然一阵狂风吹过,一个黑影猛然一闪,下一刻,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之声已然响彻天地。

辜雀慌忙抬头一看,只见冷缺全身气势如虹,滔滔不绝的元力如巨浪一般疯狂涌出,把这符文满满的铁牢瞬间击成粉末!

相处数日,此人一直不温不火,从不表现出任何实力。此刻一鸣惊人,那爆炸的元力,狂怒的气势,竟然是如此惊心动魄!

辜雀瞬间反应过来,右手泣血短刀一横,割破手腕,几滴黑血已然涌出。

他右腕一转,短刀一击,顿时把几滴鲜血拍了过去!

“快接血!”

冷缺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一掌猛然朝轩辕旷拍去的同时,左手一揽,顿时把几滴黑血握在手中!

他不是神族,辜雀境界又低,这黑血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什么伤害!

轩辕旷脸色一沉,却是没有慌张,全身金芒暴涨,瞳孔透出绚烂的神光。一掌缓缓而出,却犹如天地崩塌一般,顿时把冷缺打退数步!

此刻正是黄昏,夕阳未落,残霞漫天,而神都忽然风云变幻,一朵黑云不知从何处而起,迅速蔓延至整个天空。

神都骤然陷入黑夜,那黑云滚滚,不断倾轧而下,一道惊雷顿时撕裂长空!一声惊天巨响传遍天地,犹如世界崩裂,天宫坍塌,震得无数人气血翻涌。

神都客栈,韩秋猛然抬头,眼中血光隐隐。

黎叔惊道:“天降黑云,雷霆万钧,这是苍穹之怒!”

韩秋双眸如电,脸色冷漠,寒声道:“厄运之子流血了!”

外界天地变幻,风云失色,天牢绝狱,更是摇晃不已。仿佛那惊世雷霆,便要落向这里一般。

冷缺手握黑血,向上一托,只见黑血顿时悬浮在了空中!那深邃的黑色,散发着浓浓的恐怖气息,仿佛是一个黑洞,其中盘踞着可以吞噬天地的恶兽。

轩辕旷脸色急变,连连后退,只觉这黑血一出,自己的神性在疯狂下降,甚至连人皇经心法的运转,都不禁滞涩起来。

冷缺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不敢大意,全身元力不断澎湃,四周墙壁似乎都发出咯吱之声,仿佛顷刻之间便要鬼裂开来。

他怒吼一声,全身黑气弥漫,一掌猛然拍出!那两滴黑血,受到掌力,顿时化作两道血箭,嘶啦一声打破空气,瞬间朝轩辕旷激射而去。

而此时,轩辕旷却忽然笑了起来,右手一伸,一个雪白如冰的小瓶已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