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九章 名声远扬(1 / 2)这一家人有点怪首页

姜氏。

萧氏二长老带着萧无恨萧无情两兄弟,特意拜访现任姜氏家主,萧氏和姜氏并无刻骨仇恨,萧氏的人见到二长老时还算是有礼,不过见到萧无情时就提起了戒备之心。

萧无情的名声在四氏年轻一辈中算得上是远扬,姜氏之人见到他时不由得怀疑,他是不是前来上门挑战或是和某个小辈发生了矛盾,总之姜氏之人不太欢迎萧无情。

跨门相迎萧氏的人是姜氏二长老,姜子豪,姜子豪在姜氏出了名的广结善缘良友如云,为人也是豪放不羁洒脱飘逸。

见到萧二长老萧贰时,他也是与其会心一笑,可见他提前就已知道萧贰所来何意,“萧二长老,你的到来可真是让我姜氏蓬荜生辉!”

萧贰也是充满交际性地一笑,“若姜氏都只算得上是蓬荜,那我萧氏岂不是小茅屋了?哈哈!”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且不提神通广大的萧家主,仅凭你身后这两位人中翘楚,萧氏便不会是无名之地。”

“更遑论,谁不敢给东域萧氏几分薄面?”

论及东域么,萧氏肯定是没什么薄面的,但是这话谁都爱听。

二人互相恭维一番后,萧二长老也是陪同姜子豪去往家主所在的地方。

一路上二人已经称兄道弟,“姜兄,我这后辈虽不及他哥哥人中龙凤,却也是天赋异禀,就是性子还有些跳脱,久闻姜氏嫡女倾世之姿,就是不知……令家主是否瞧得上我这性格顽劣后辈?”

“萧老弟,既同四氏,那本该守望相助,不可能还有什么瞧得上瞧不上,再者,孩子顽劣些才属正常,试问,这个年纪我们谁不是在玩泥巴?”

“姜兄所言是极!是老弟我多想了。”

萧贰心里却是微微反感这逢场作戏,他知若不是萧无恨有一个人杰哥哥,姜氏再怎么不喜欢前任家主的女儿,也不会将其嫁给名声败坏的萧无恨。

而他心里也不愿以萧无情娶得姜氏嫡女,姜氏嫡女的身份地位定然是配得上萧无情,可惜实力和天赋太过普通,长远来说娶了她只会害了萧无情。

只希望到时候姜家主切莫多管闲事这么一提,否则他还真得想个合适理由拒绝,以免引起姜家主的不满。

至于姜氏嫡女嫁给萧无恨会不会引起前任家主或是其他人的不满,萧二长老早就把他们忘到了九霄云外,前任家主和其他人若真在乎姜蒹葭,就不会让姜蒹葭年已十八还只是二境修为。

更别说,若前任家主比现任家主还厉害,那他去哪儿了,怎会将家主之位拱手让人。

虽然很多事情姜氏并未透露出去,但旁人也可通过细枝末节推断出一些东西,故而萧氏只在乎姜氏现任家主的看法,其他人都不被他们放在眼里。

而他们诚心向姜氏提亲,姜蒹葭那边自然由姜氏去商量,如此,萧氏也不用直面水清天宫的弟子,此事纵然不成,丢掉的更多也只是姜氏的颜面和信用。

……

庄园里寂静无声,几女相顾无言,这一夜流逝,苏恪在木归荑脸上留下两道剑痕的消息也是不翼而飞,正如宁小蔻所想,木归荑不会用卑鄙手段掩饰这个消息。

手中的剑比嘴里的话更有说服力!

随之流露出去的消息就是苏恪也成了一个废人,否则若是苏恪完胜,谁也不会相信一个无名小卒会完胜当代剑子啊!

但即使是以残废之躯换得剑子受伤,大家也是震动人心,要不是知道木归荑的剑气轻易无法驱逐,他们或许会慕名而来,得见苏恪到底是何等人物。

而如今苏州只是一个废人,那他们就没什么必要多此一举。

可此事还是在七宗之内引起轰动一时,七宗比试在即,有望拿下七宗第一的剑子竟被一七宗之外的人所伤,别说是其他宗门,即便是剑阁之人,也很怀疑木归荑是不是修行出了问题,往夸张了说,是不是这一代剑子很没有含金量。

“我怀疑木归荑当时赢下慕青山是因为慕青山爱慕于她,出招留了一线,若是慕青山在山下,绝不会有同辈中人伤到他!我见识过他的实力,那可真是排山倒海,无所不能!”

“我也怀疑宋书棋输给木归荑是因为当时他没尽全力,毕竟同门之争无需痛下死手,否则宋书棋就是当代剑子!”

“呵呵,若不是我晚生几年,这剑子之位她木归荑当得,莫非我凤楚就当不得?”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一颗绿叶葱葱的大树脚下,一书生打扮男子左手拿书、右手持棋地与一人对弈着,书生温文尔雅,样貌甚为俊朗。

与其对弈的男子身负常人大腿宽的巨剑,他对弈时时不时地挠挠腿摸摸鼻,不是被胜负逼得手脚慌乱,而是无心对弈一心想着其他。

慕青山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胡须饱满下巴,声色如同那把巨剑一样粗重,“宋书棋,你说,剑子是不是修行出了问题?”

二人比其他人都要敬重木归荑,都是称呼其为剑子,“剑子败给我们才是修行出了问题,为他人所伤,很正常。”

宋书棋陡然将书一合,眼神瞬间从平静淡然变得十分炯炯有神。

“天下何人不败,世间何人不亡。”

又猛然落下一子,继续感慨:“即便剑子败了,她也还是剑子,非是你我能够小视的。”

昔日木归荑证得剑子之位,便是从剑阁合妖孽手中强取而来,而这面前二位无疑就是当时的两块踏脚石,他们比谁都要更加清楚,木归荑的强横。

只有与剑子交过手的人才知道,什么叫做最能吃人的母老虎,宋书棋从不质疑剑子的强大。

“我听闻那人连上天境都不是,会不会言过其实了。”慕青山还是很关心这些消息的,毕竟他对败于剑子手中一事一直耿耿于怀。

“天大地大,谁最大?谁也没有答案不是么,既然如此,你怎么就会相信剑子永远不会败。”

“再者,她还没败!”

一子落下赢下棋局,宋书棋起身,衣袂飘飘,风姿飒然,“剑子之名不是宵小之辈就能诋毁的,等着被现实打脸吧。”

水清天宫。

一醉醺醺的男子从亭子边的树丛里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他刚刚昏睡之中听到了什么?苏什么恪?

“师兄!等等!”男子眯着眼朝着说话的二人追过去,他眼睛也不用睁太大,步伐也是东倒西歪,但仿佛就是能看见路一样。

“这位师弟,不知何事?”水清天宫弟子众多,很多人都是谁都不认识谁。

但同宗之人,又在宗门之内,未接触太深时,往往没有太多恶意与排斥,故而这几人表现得都很有礼。

“师兄适才提到,苏什么恪伤了当代剑子?”

“那苏什么恪相貌何如年龄如何?”

这个名字对任九来说实在是太敏感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他一定要弄个明白,不然睡觉都不踏实。

“是苏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