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松介的母亲失魂落魄的从律师事务所走出来。
原来治安厅那边给出回复后,女人便去咨询了律师;
当律师得知过程后,善良的告诉女人,她的胜算不大;
哪怕被欺负的还有一个女孩子,也只能算作植松介斗殴的同伙罢了;
就是一场七人对二人的互殴事件,加上老师的态度,对方的家庭背景,能在法律上打成平局,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并且还要高额的律师费用,以及难熬的过程,不如先想办法筹钱,给小儿子植松介治病,毕竟伤情拖不得。
不动铭回家路上,接到之前大宅府邸约见的西装男打来的电话;
对方提醒他,年底前,维和派系的文件会正式下发,所以今年必须给出答复;
昂菲尔国,到底去,还是不去。
对于这个问题,不动铭一直很纠结;
去,是在为自己所在的维和派系效力;
但是势必会卷入派系间、国家间纷争的局势,成为自己父亲的敌对面;
但若是不去的话,将永远没机会实现自己的抱负。
同时,对于不破圣衣来遭受到的霸凌,他也从警察那里得到了和植松介母亲一样的答复;
他去学校找到老师,想要弄清楚,老师明明是知道霸凌一直存在的,为什么临时倒戈说不知情;
老师见到不动铭,有些愧疚,甚至有些闪躲;
她改口坚持着没有霸凌,同学之间和睦相处,这次事件就是意外;
在不动铭的追问下,老师情绪险些失控,带着哭腔说道:
“我只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放过我吧;
我即使想帮你们,这点力量在对方看来也是刺毛般,吹拂易弄,我只是不想成为受害者。”
不动铭听到这里,便不再做任何纠缠,他是个理性得可怕的人,不会做无意义的挣扎。
植松介的母亲一边照顾卧床的植松介,一边还要工作;
时不时还得抽身去教育署、治安厅到处申诉,但结果都是石沉大海。
女人联系了房屋中介,想把破旧的小房子卖掉,但是除去贷款部分,到手的钱还是不够,她的精神压力即将来到临界点。
这天,植松圣在消防署下班回到家,进门轻声说道:
“我回来了。”
母亲一脸开心的迎过来,告诉他弟弟植松介治病的钱有着落了,让他不用担心;
毕竟自从弟弟出事后,作为哥哥,植松圣每天几乎都难以入眠;
但是消防署微薄的工资,也是杯水车薪;
小儿子已经遭受不幸了,母亲不愿意再见到大儿子也郁郁寡欢;
但是植松圣眉头紧锁的问道:
“你哪来的钱?对方不是不愿意赔偿吗?”
她说联系了慈善机构,获得了捐赠;
植松圣内心感慨,天无绝人之路,上天也算是没对他们赶尽杀绝;
毕竟自己的父亲死后,他们家里就没有特别的开心幸福过;
遭受的对待,总是比其他人差一些;
现在弟弟遭受非人折磨,仅仅是得到一点本该就有的救命钱,就足以他们觉得是恩赐了;
他们的幸福,过于廉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