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双手的一瞬间,腹部已经暴露出来,不知是谁的一脚,重重踢在植松介的腰间。
吉田一手掐着不破圣衣来的脖子,一手用刀尖抵着她的额头;
咬着牙说道:
“你敢用石头砸我!我也送你一块红色的面纱吧! ”
说完,他丧心病狂的用刀尖浅浅的刺进少女的额头,然后慢慢划开一道口子;
“叫啊!你喊救命啊!怎么不出声?”
吉田发疯似的咆哮,血慢慢从少女的额头淌下,形成几条不规则的血流;
血流在眉间处汇集成一条大的血流,又顺着鼻子两翼岔开,慢慢贯穿少女的整个脸庞。
不破圣衣来绝望的反抗着,但没什么效果;
最后,是美纱跑过来,拉开了吉田,并神色慌张的指了指躺在一旁的植松介;
倒在一旁的植松圣一动不动,张开的双手,还紧紧的攥着装着铜锣烧的纸袋,嘴角似乎隐约还有一点微笑。
金泽最先发现不对劲,连忙对着安西、青木还有相田喊住手;
此时,四个打红眼的少年才慢慢恢复理智,发觉可能闯了祸;
几人立马原地作鸟兽散,美纱也把吉田拉着离开了现场。
瘫坐在地上的不破圣衣来艰难的爬向植松介,抱着他的头,无声的大哭起来,脸上泪水与血水交织在一起。
第二天 。
女人醒来,已经没有了眼泪,她顾不得悲伤,她先去找了学校;
但是学校的老师和校长都避而不见,甚至连校门都不让她进,被门卫拒之门外;
校长办公室里,班主任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校长正在接电话,电话那头是吉田的父亲:
“校董会会加大对学校的捐献力度,学校的评级工作也会有突破;
还有,今年之后,会安排你去西京的教育署做署长,前提是年底之前,学校不能有丑闻;
我的孩子,必须是安全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没等校长说任何话,便挂断了电话。
女人又去了警局,发现对方找的律师早已在警署,恭候她多时;
对方律师开门见山,说愿意赔钱,多少都行,人都不在了,就不要和钱过不去了;
女人并没有说任何话,之前的经历告诉她,和这种律师对话,哪怕一个字,都是浪费口舌。
她联系了律师,配合警察做完流程式的工作,便一心等待开庭审理的日子。
不动铭回到家,看到桌上的饭菜,依旧没动;
他缓缓走上楼,看见不破圣衣来一个人坐在房间,眼角还有泪痕,额头上还缠着绷带;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向对方说出了对不起,只不过不动铭是用嘴说的;
而不破圣衣来则是递过来打好字的手机:
“对不起,我又给你添麻烦了,我觉得我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母亲要供我读书,才去外地工作,以至于现在都下落不明;
我一个人就很好啊,被欺负就算了,为什么要接受植松介的友情,他现在也被我害死了,我还要在这里给你添麻烦!”
不动铭摇摇头,他告诉女孩:
“你没有错,是我们成年人的错,我们一直愚蠢的相信,没有纯粹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