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不知发生了什么,赵京瀚将张芸送去的女使打死的打死,发卖的发卖,张芸送来的女使便全部被清出赵府。
我喂着赵予承喝药,听他问道:“你不是跟着谢世子了吗。怎么回来?”
我道:“我说过,你救过我弟弟,我得为你当牛做马。”我没好气地说道。
只听赵予承低声笑一声:“你生气了?”
“我生什么气,我如今得了谢世子的恩惠,现在是自由身,我高兴还来不及。”我将碗塞进赵予承的手里:“既然公子醒了,我也进了火场救了公子,你我之间也算两清。”
我刚起身,就被赵予承拉入怀中:“别走,疼。”
我眼里满是震惊地看着他,随后挣扎起来:“三公子,自重。”
“我体弱,不重。”赵予承像是耍起了无奈。
“三公子是因为被郡主抛弃后,才发现我这乡下野花也能入口吗?”我挣扎不开,便抬头质问。
赵予承松了手,我立刻起身便道:“如今我不是赵家女使,我便先走了。”
赵予承起身抱住我:“等尘埃落定,我会给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我又听赵予承说道:“你步步后退,便认为我对你不过是一时兴起,可你何曾真正看过我的心,我承认我曾经想过利用你,但我不愿意你受伤。柳汝薇,我希望你明白。”
我缓缓转过身,看向赵予承。
只见他眼底格外的诚恳,我也分不清真假。
“我知现在说这些,你可能会不信我,但是我会让你彻底相信我。”
我竟然有些慌张,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知你心里担忧,但请你给我时间。”赵予承认真的看向我。
我强忍镇定,说道:“公子你好好休息吧。”
“你还会来吗?”
我摇摇头:“我今日要去乡下陪我阿弟。”
赵予承有些落寞,但还是放开手。
“那上元节再见。”
我点点头,便离开了房间。
赵予承看着软垫失笑,白眠此时进来:“公子查到了。”
“我找到了春巧,将她从窈窕坊里赎出来,她便告诉我,是主君身边的东升。”
“赵京瀚,我的好父亲呐。”赵予承像是在嘲讽自己。
“或许是春巧故意攀咬主君。”白眠解释道。
“不会是,林问宣与荣和郡主前来义阳,我的院子便失了火,若是没猜错应当是为了我手里的鱼符而来。”赵予承从怀中拿出一个吊坠。
昌国公府以前东征之时,建立了一只精锐之师,这只精锐之师只认鱼符与昌国公。昌国公被废,这块鱼符便是唯一可以号令这支队伍的唯一信物。
“你且让人好好盯着客栈的几人,我要去南望村一趟。”赵予承收回鱼符。
“可是诸葛先生有下落了。”白眠问道。
赵予承不回答,白眠又担忧道:“可是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比起昌国公府的平反,现在我受的伤都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