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水看似无意地问：“但我们俩能力有限，你没想过再找些帮手吗？多几个人辅助，搜集效率会更高吧。”

他叹了口气：“以后再说吧，目前还没遇到合适的人。首先得是我们信得过的，而且对方还得愿意接受那样的变身体验。”

要是系统能提供一种无需变身，比如注射或服药就能控制的丧尸形态，他早就把楼上的人变成丧尸，为自己效力了。甚至，他能组建一支丧尸大军，所向披靡。

王秋水忽然冷哼一声，扯开一包薯片，抓了一大把塞入口中。他不明所以，但仍提醒：“检查下保质期，别吃坏了肚子。”

这类便利店顾客多为附近租户，但他们很少光顾零食区，导致商品常滞销。他曾在此买到过期数月的香肠。

王秋水咀嚼的动作一顿，嘴里塞满了薯片，腮帮子鼓鼓的。她看了看李文定，又核对了包装上的生产日期，才继续享用。

他忍不住笑出声。

王秋水怒视他：“你是不是故意捉弄我？”

他摆手否认：“不是，只是觉得你那样子很逗，像只松鼠。不，不是逗，是可爱。”

王秋水脸色这才缓和，递给他薯片：“你也来点？”

他接过薯片：“吃东西能补充能量，体力恢复得更快。”

王秋水又拧开一瓶肥宅快乐水，畅饮一口，“啊，舒坦。”随即递给他。

他端详着瓶子：“忘了拿一次性杯子，这样算不算间接接吻？”

王秋水脸腾地红了：“渴死你活该，要么你自己再开一瓶。”

他连忙说：“不用，一瓶够了，再开一瓶喝不完，放久了味道就差了。”

王秋水却有些生气：“你是嫌弃我吗？”

他连忙摇头：“不是，我是怕我喝过后，你就不想喝了。”

王秋水扭头：“那你干嘛觉醒那么奇怪的变身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