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章 好友决裂,但得回信(1 / 2)【主名柯】假作名目为世界首页

小无提醒道。

【其实也没关系,你现在赶回去把东西收起来就可以了。】

【松田跟萩原不能跟波本与苏格兰产生联系。】

南风袖回忆了下黑衣组织的真酒们。

【贝尔摩德跟琴酒嗅觉敏锐,若是知道他们跟警视厅的人有长期来往,定然要出事。】

哪怕北国冬天说自己是在警视厅的卧底,也定然会牵扯到松田跟萩原的性命。

虽然他能处理好。

【算了,再做一件事吧。】

南风袖再切换邮箱。

【to朗姆。我需要警视厅警察厅的卧底名单。——北国冬天。】

朗姆这个点显然也没睡。

也是,这个点对于黑衣组织,无论几岁的人都不是休息的时候。

【那是那位先生才能查阅的机密。——朗姆】

【to朗姆。了解。——北国冬天】

南风袖“光明正大”地从001那边要来了朗姆手中的卧底名单。

朗姆这个情报组组长颜面尽失。

没事,老爷子,输给自己BOSS不丢人。

南风袖让小无把文件先存起来,然后删除自己手机上的那份。

小无:【我以为你是要给波本跟苏格兰。】

南风袖:【不到时间。】

他的待办任务已经多了两条。

他是来退休的,不是来办公的。

南风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积攒了37条任务,被世界标红还敢浪的孩子了。

他学会了循序渐进。

【了解。——波本】

【是。——苏格兰】

这两人还有着疑惑在,此刻收手还算恰当。倒是松田阵平炸了毛。

【不行,给我说清楚!——松田阵平】

南风袖没回他。

【to波本。警察医院,开车来接我——北国冬天】

南风袖帮萩原研二分类好药,又定时下单了外卖。

安眠气体能让人熟睡八小时,醒来就可以吃饭吃药。

他给人捻好被子,低声。

“研二,再见。”

做完一切,南风袖慢慢地下楼。

医院门口,波本跟苏格兰沉默不语地站在车左边,而右边是一个快要气成河豚的松田阵平。

忙碌了一个白天的松田师傅正准备等自家发小一起下班,然后约着喝一杯,就收到炸弹爆炸对方受伤的消息。

松田马不停蹄地去搜查一课要说法,在同僚跟不知何时介入的降谷零还有诸伏景光的帮助下,在晚上抓住了罪犯。

还没来得及喝口热水,这两个在外卧底的发小就把“南风袖”是他们上级的消息跟他分享。

松田开心吗?

不开心!

你家好朋友,还是个能在你专心破案的时候,他去帮你照顾发小让你安心的好朋友,被直接告知是一个犯罪分子,你开心吗!

降谷零跟诸伏景光连他都利用上了,不过松田想着也可以被利用一下。

他暂时忍耐,准备带两个人去南风家里查一下。

人刚上车,三个人前后脚收到了南风的消息。

直接实锤了不说,还把松田的一腔热情直接丢进了冰水里。

南风袖还不回松田消息!

这可把我们松田给气坏了,干脆跟着降谷零就冲了过来,要个说法。

一对好友,结局竟成了这样。

南风袖慢悠悠地走到松田面前,脱下自己的黑色大衣,给松田披上,又往前面紧了紧,防止掉落。

“别着凉。”

这是入秋以后松田跟萩原经常跟南风说的话。

南风袖很少换衣服的类型,白大褂里面永远是西装加白衬衣,甚至都没有一条领带。

萩原研二注意过,那外套是他那件的同款,想来南风袖是个很不会搭配衣服的人。

连松田都有衣品,但是南风没有。

所以他们只好亲手选了个款式,让南风复刻。

这就有了黑大衣款秋天限定南风袖。

此时,这件衣服在松田身上。

松田想了很多话,又一一被自己删除。

他只问了一句。

“我们的再会,是你的设计吗?”

南风袖愣了愣,想到了初遇,想到了再会,又想到了他们一起工作、联谊、喝酒、闲聊的时光。

他跟萩原一般高,比松田高一些,此刻一个拥抱,几乎是把松田阵平抱在怀里。

“不是。”

南风袖在松田耳边的话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你们是我第一次交人类朋友,而我,想给你们最好的。”

松开后,他再说话,降谷零跟诸伏景光都听得见了。

“别让我为难了,好吗?”

南风袖道。

“我已经辞职了,之后没事就不要联系了。”

松田阵平抓紧了南风袖想要走的手,不肯松开。

“我不允许!”

“这不是你说了算的,松田阵平。”

南风袖眼眸轻扫,恶意四溢。

松田阵平就不放。

“那你对我动手。”

动手,他就认了这一局。

他看上的有缘人——朋友——不可能是个纯粹的坏人。

南风袖手腕一翻,不知何时出现的手术刀在他指尖旋转。

他抬手当飞镖一样射出,擦过松田的身体,深深刺入后面的树干。

再一用力,西装袖子就从松田的掌心划了出来。

降谷零跟诸伏景光对视一眼,内心都在叹气。

是他们鲁莽了——早知道徐徐图之。

既知道了南风袖这个名字,那么调查到最后也不过多几个小时。

不过,好友跟南风的断联,是件好事。

他们也不希望松田跟萩原参与到组织的事情里。

他们希望这两人离得越远越好。

所以他们没有阻止南风。

但北国冬天有特权,能在大街上做出这种事,他跟苏格兰不可以。

他们两个只能钉在远处,像一个旁观者。

只不过,好友决裂,这确实难过。

降谷零心想。

松田看着像只要哭了的卷毛贵宾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