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空弹夹的弗兰克大口喘着粗气，红着脸看着面前的克拉克。

所有的子弹全部压扁在了一起，成为了一块小小的铁饼，而克拉克的额头已经毫发无伤。

“为什么...”

弗兰克低下了头。

“为什么你明明这么强，却没有救下玛利亚！”

而在说完后，没等克拉克愧疚，弗兰克就直接转身。

“不，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我不应该在那个时候离开玛利亚的，是我害死了玛利亚。”

这时，认为自己已经得救的比利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来到1高台的边缘，脚下一软的同时，整个人也从高台上蝶落，沉浸在愧疚中的克拉克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比利就重重摔在了一堆碎玻璃上，整张脸被玻璃划得四分五裂。

当克拉克将其救出来的时候，已经陷入了昏迷，只不过并没有生命危险。

“你真的认为，这样的惩罚对他们这样的砸碎足够了吗？”

惩罚者看着昏迷的比利，眼中的仇恨依旧不减，但是他知道，克拉克在这里，他根本不可能杀死比利。

于是，他趁着克拉克观察比利伤势的时候，按下了手中一个遥控器。

“你做了什么！”

克拉克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但是这个动作太小了，就连他也来不及阻止。

而下一刻，凭借超级听力，他立刻就知道弗兰克做了什么。

即便是再追逐比利跳出窗户的时候，他也没有放弃杀死那些黑帮分子，在愤怒的同时，还悄悄留下了1一颗感应炸弹，以至于连自己都没有发现。

而现在，随着弗兰克按下开关，炸弹爆炸，会所中的黑帮分子，已然全部死亡。

“我觉得不够，法律的制裁力度太轻了，这样的人，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为过！”

说完，弗兰克最后深深看了比利一眼后，就离开了。

他知道，克拉克会将比利送进监狱，那么自己暂时就不能报仇了，不过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来，只要他还活着，任何罪恶，都不可能逃得掉。

克拉克沉默了，他拨打了急救电话，将证据送进了纽约警察局的办公室之中。随后便来到了一间化作废墟的会所。

整个黑帮，数十人全部被弗兰克留下来的炸弹炸死。

他终究是没能阻止，弗兰克的双手最终还是沾满了鲜血。

克拉克抬头看着天空。

“如果我更努力一些，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

宴会上，随着托尼和一位名叫玛雅·汉森的女科学家结伴进入卧室后，晚宴也来到了尾声。

而理查德，却在天台山，与一位名叫奥尔德雷齐·基里安的邋遢科学家相遇。

“绝境病毒？”

理查德翻看着手中的材料，面露欣赏。

而在他面前低着身子的基里安则面带微笑，不断点头解释绝境病毒的原理。

只不过，他的双眼中依旧充斥着仇恨的怒火，并不是针对面前的理查德，而是在他们脚下，正在翻云覆雨的托尼·斯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