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韫:“看来,江大少爷只敢对女人说这些威胁的话了。”
江辞漾气得脸色铁青。
盛知韫开车回家,一路上都在想事情。
司家的家宴。
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一想起司言礼这个完全猜不透心思的大佬,盛知韫就有一点头疼。
司家这位大佬心思太难猜,太难读懂了。
她刚到了停车场,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盛知韫接听,里面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喂,是嫂子吧?”男人的声音传来,“言礼哥在酒店里,需要你过去帮他个忙。”
盛知韫:“???”
半个小时后,盛知韫又回到了原本的酒店。
她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男人说的那个房间门。
片刻后门打开了。
司言礼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衣,透明的水珠顺着墨发往下流淌,脸色莫名有些阴郁,俊美的五官带着说不出的冷冽:“盛知韫,你怎么过来了?”
盛知韫:“不是你让你朋友打电话让我过来的吗?”
司言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色有一瞬间的可怕。
紧接着他便恢复了以往的温润疏离:“我知道了。”
“咔哒”一声,酒店房间的门锁上了。
司言礼手机响起,刚刚和盛知韫通话的男人声音传来:“言礼哥,那个是海市最新型的药,我怕打针后药效还有残留,特意把嫂子叫过来了,你记得给嫂子开一下门啊,你嫌外边的女人不干净,嫂子总可以了吧?给你下药那个人,回头看我怎么教训她……”
所有声音盛知韫听得一清二楚。
她转身就要离开。
下一瞬,司言礼把她的手腕按在了门上,声音低沉危险:“夫人既然来了,还想离开?”
盛知韫:“……”
她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当成人形解药。
司言礼把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依旧是那张脸。
但脸上细微的神情却和从前的盛知韫完全不同。
现在的盛知韫更加的有生气,不再像个没有生命的瓷娃娃。
看着这张曾经矫揉造作的脸上浮现出些许警惕,司言礼莫名觉得好笑。
“明天早上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必须保证今晚的睡眠。”司言礼道,“你整晚看着我,有什么意外打这个电话,他是个医生。”
盛知韫:“整晚不睡?!不是,大哥,我也是人,我也会是需要睡觉的啊。”
“做不到的话,卡给你停了。”司言礼道,“怎么样,现在夫人能做到了吗?”
盛知韫皮笑肉不笑道:“区区熬夜而已,这算得了什么。老公,您安心睡,我一瞬不离的看着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打扰你睡觉。”
司言礼和煦一笑:“那就有劳夫人了”
他本就长得很英俊,这般笑起来更加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