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看见了,就从佣人手里抢过了衣服,主动过来看看情况。
她咬着嘴唇看向盛知韫。
盛知韫身上穿着的明显是男人的衬衫,长发散下慵懒的垂在肩头,领口处的扣子有一枚没有扣上,衬衫下摆垂到她的大腿下方,一双小腿雪白纤细且笔直。
温盈顿时心口绞痛,在盛知韫的面前,就这么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盛知韫:“!!!”
盛知韫惊恐的眼神看向了司言礼,好像在说她是不是在碰瓷啊,我可没碰到她。
司言礼在整理他的领带,他今天要去一趟公司,所以身上穿着正装。
见状他脸色未变,依旧和平常一样温和:“别担心,她有严重的心脏病,突然性昏厥很正常。”
盛知韫:“……”
她突然庆幸自己昨天没有和温盈针锋相对。
不然的话,这个女人不管是真晕过去还是假晕过去,自己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司家的佣人很快就发现了异常,赶紧打电话叫私人医生,并把温盈给拖走了。
从小到大,司言礼见温盈晕过很多次。
有的是故意想占他的便宜,故意晕在他的身上。
有的是看他不理会自己,气到晕厥过去。
司家不少人在背后说司言礼冷漠无情,说人家女孩子对她掏心掏肺,他居然这么冷漠,看都不看一眼。
司言礼只觉得可笑。
对方渴望得到他,他就一定要答应吗?
再说,他没有忘记自己死去的父亲,对于温家的人,司言礼只有厌恶。
对于女人,他只有一个要求。
别爱他,远离他,和他保持距离。
司言礼看着盛知韫的表情,淡淡嘲讽道:“怎么?夫人觉得她可怜,心疼她了?”
盛知韫:“没有,如果说可怜,我觉得你更可怜吧。面对这样的追求者,不管是拒绝还是远离,都会有人道德绑架你。”
司言礼愕然一怔。
盛知韫又叹气:“话说回来,我一个正经工作都没有靠出卖婚姻挣钱的人,有什么资格可怜你们上流社会的大小姐和大少爷。如果司先生多给我一点点钱,说不定我会更心疼你一些。”
司言礼笑笑,经过她的时候对她温柔地说了一句。
“想都别想。”
盛知韫感觉果然霸总的钱真不是那么好拿的。
温盈一发病,自己就被温君兰叫了过去,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盈盈是大小姐,你让她给你拿衣服?家里没有佣人了?”
盛知韫:“衣服是她从佣人手里抢的,我可没让她拿。”
“我和你说话,你居然敢和我顶嘴?”温君兰冷笑,“一点规矩都没有。真是没有教养,长辈和你说话,你不能顶嘴?你再反驳一句,我马上让言礼和你离婚。”
盛知韫心里念叨着“五千万,五千万”,听她在这里颠倒黑白,继续骂自己。
这个时候,门被敲了一下。
盛知韫抬头,看到了刚刚已经离开,说是去公司开会的司言礼。
司言礼冷着脸站在门口:“奶奶,今天有个场合,需要知韫和我一起出席,我先带她走了。”
温君兰看到司言礼,又换了一副和蔼可亲的脸色:“好的,你们快些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说完又剜盛知韫了一眼。
盛知韫也不甘示弱的白了温君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