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青正规划着集团的未来呢。
他的副手忽然敲门进来。
“大哥,最近衿川、九老、冠岳等几个区,闹得特别厉害,咱们不少场子的生意,都受到了影响。”
金门集团走向彻底洗白的道路,将黑色产业剥离出集团,道上很快就收到了风声。
毕竟丁青让手下去散布了,让道上的人都知道,那些黑色产业,虽然仍在金门股东的手中,但那都是其个人商业行为了,和金门完全无关了。
而这也很快得到了印证。
但没有派系会去动那些黑色产业,金门集团的股东,也都不是什么善茬。
不过,这件事情释放出的最重要的信号,就是汉城的这张黑色王座,金门集团不坐了。
而你不坐,有的是人拼了命,也想要坐上去。
于是乎,很快,那些大大小小的派系之间,就有了摩擦。
然后摩擦就变成了矛盾,矛盾再变成争斗。
争斗的多了,正常的生意,自然会受到影响。
但丁青却不甚在意,“受到影响,就多雇保安啊,金门安保是吃闲饭的啊?再不行,就去报警啊,纳税人的钱是白花的啊?还是说,有人觉得这还不够,还想走回老路?”
“大哥,是有些人觉得,您一句话,就能摆平一切。”
“我凭什么啊,你看我很闲吗?我一分钟几千万上下啊。”
丁青挥挥手,将副手轰走。
有些人啊,就是忘不了一统汉城派系的威风,却没意识到,混混再威风,也仍是混混,别说检察官,警察都是想抓就抓,想打就打。
崔惠廷的理念其实倒也没错,在这寒冥,金钱和权力就是一切,而派系在真正掌握权力的人眼中,撑死了就是个夜壶,需要的时候用一下,用完了还嫌脏。
“哥!”
副手刚走没多久,大门被再次打开。
而且是没敲门,被猛地推开。
“子成啊,什么事这么慌张?”
“哥,快看新闻!”
李子成跑过去一把抄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插播一条紧急新闻,松坡区发生重大案件,一辆从法院前往监狱的运囚车,遭到不明分子的攻击……”
丁青顿时皱眉,“张守基在那辆车上?”
前些天,李仲久和姜课长都已经判了,而今天,正是判决张守基的日子。
见李子成点头,丁青立刻打给高署长,“喂,高署长,我打听一下劫囚车的事,那车上的囚犯名单,还有其所犯的罪行,给我一份,咱们警民合作,我帮你找逃犯。”
很快,一份现场记录,和一份名单传到丁青的邮箱里。
“……没有其他有这种能力的犯人,应该是张守基找的人了。”
“哥,张守基的老底,都被咱们铲干净了啊。”
“别小看那只老狐狸,他可是差点成为金门会长的人,谁知道他藏了多少底牌。我前天招待徐东载,就听他说,他查到张守基曾有过不少和脚盆鸡那边的资金流动……
子成,弟妹预产期到了,你带点兄弟,去医院守着。”
“哥,我派人过去就行。”
“你也去,哪有这时候不守着老婆孩子的。”
张守基不跑路,反而要报复自己或好兄弟,丁青觉得应该可能性不大。
他除了以防万一,更多的是知道好兄弟仍跟弟妹有点别扭,只是因为孩子,好兄弟才将别扭憋在心里。
“好吧,那哥你多小心。”
“行了,赶紧去吧。”
李子成匆匆离去,丁青便叫来了副手、司机和黛西。
“黛西,你盯住警方的动向,并用摄像头寻找张守基和其他囚犯的行踪,锡硕,载玄,你们带着小弟们,去走脚盆线路的地方扫人,并且放出风去,我出5亿(不到三百万软妹币)买张守基,生死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