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恒点头道：“或许吧，从章舍担任培训部经理之后，她整个人的气质的确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沈清昭目光炯炯地审视着欧恒，满心好奇地询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欧恒得意一笑道：“当然有自己的门路。”

面对两人充满期待的目光，欧恒歉意道：“抱歉，关于这点，我实在不能透露给你们，这是我的秘密。”

沈清昭很淡定的接受了这一点，而顾暖暖眼里的光却瞬间变得黯淡起来，她还想追问什么，却被沈清昭轻轻拦住了。

虽然她也很想知道，但沈清昭知道有些事情不可为，于是她重心长地对顾暖暖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们需要尊重。”若他人愿意分享的，即便不用问，也会告知；他人若坚决想隐瞒的，即便再三追问，也终将是徒劳无功，因为这或许已经牵涉到了他人的切身利益所在。

四天的培训转瞬即逝，在周五下午，一场突如其来的事由迫使培训部临时取消了原定的新员工入职考核，并将其顺延至下周一下午进行。

对此，沈清昭心中有些不解，到底遇见什么突发事件需要耽误一场常规的新员工入职考核呢？哪怕安排一两个监考人员前来，也足以顺利完成这场考核。

这一变动令沈清昭对公司的管理有了些许看法，似乎流露出一种松散无序、朝令夕改的气息，但她不清楚这是公司的整体风格，还是章舍个人的决定。

然而，这对于那些尚未充分做好考核准备的新员工而言，无疑是一个意料之外的好消息。

身处荣华市的章舍，在结束了一天的培训工作之后，拨通电话询问：“最近几天的培训进展如何？”

汪敏简洁地向章舍汇报了这几天的培训概况，继而提到：“甄萌过于跳脱了。”

章舍心领神会，追问：“你对她不太满意？”

汪敏直言道：“相较她，我确实更加欣赏沈清昭，她的聪明才智与直率性格令人印象深刻。”

章舍打趣道：“你还在遗憾呢？”

汪敏略感不平道：“她本该是我们部门的一员，看见她如此优秀，我当然会感到惋惜，真是便宜了李唐。”

经过一番思虑之后，章舍肯定道：“根据我对沈清昭的初步了解，李唐恐怕未必能完全掌控得了她。”

汪敏期盼道：“但愿吧，我可不希望和她成为敌人。”毕竟她确实很喜欢沈清昭。

在片刻静默之后，章舍道：“其实我也从未把李唐当成敌人，只是……”事世难料，许多事情已无法回头，或许从一开始，这样的结局就已经被悄然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