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6月8日,中午。
关葳蕤中午11点40就在沙发上醒了,连五个小时都没有睡到。
关葳蕤快速洗漱,轻轻打开房门,只见昨晚打包票说要做家务的邢悦安,此刻还在呼呼大睡。关葳蕤敲房间门:“邢悦安。邢悦安。”
“嗯?”邢悦安这才睁开眼睛,发出轻哼。
关葳蕤:“都快十二点了,快起来吃饭去。”关葳蕤很放纵邢悦安,提都没提关于家务的事。
邢悦安闭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揉揉脸颊,睁开眼,看见站在门口的关葳蕤。
关葳蕤:“睡饱了没,都快十二点了。”
邢悦安笑着看着关葳蕤:“你过来。”说完,邢悦安直立起上半身,收腿跪坐,半转过身,面对衣柜。
关葳蕤走到邢悦安面前,邢悦安张开双臂,撒娇道:“要抱抱。”
关葳蕤左手伸到邢悦安的腋下,扶住邢悦安的后背,将邢悦安向自己搂过来。同时右手一把掀开被子,然后环住邢悦安纤细的腰。双手同时向上用力,将邢悦安从床上提起,转身,将邢悦安在床边放下。
“啊!”邢悦安突然悬空,大叫起来,但很快双脚又触及地板。
关葳蕤并没有放开邢悦安,继续抱着。关葳蕤将头伸至邢悦安的脸颊处,亲了一口,这才分开。
邢悦安用她那双水盈盈的桃花眼与关葳蕤眼有光流而不动的瑞凤眼对上,邢悦安问:“关老板,你怎么不亲我的嘴啊?”
关葳蕤装作瞥额的样子:“因为有口臭。”
邢悦安直接炸毛:“你你你!太过分了啊!谁有口臭?我一个女生有口臭?你好好闻闻,劳资会有口臭?欺负人是吧?”
邢悦安边说边连扇关葳蕤胳膊巴掌,没几下,结实的关葳蕤也受不了了,开始闪躲,川渝女生,恐怖如斯。关葳蕤躲过最后一巴掌,对邢悦安说:“好了好了,不闹了,就开个玩笑,让你清醒清醒。也都让你打了好几下了,快去洗漱吧。”
“哼!”邢悦安气鼓鼓的,穿上自己的粉色拖鞋,路过关葳蕤时,用手用力在关葳蕤的腰上一拧,然后迅速开溜,跑到浴室的洗漱台前,留下在房间里哀嚎的关葳蕤。
洗漱池的镜台上,中间放着两个款型一样的黑白杯子。以前只有黑色的哪个,白色的显然是关葳蕤才放上去的。黑色那边,放着关葳蕤的一些男士用品,白色那边,略显孤单,只有两柄梳子和一些扎头发的皮筋。邢悦安有收集皮筋的爱好,她有好多好多,她就喜欢买。这些橡皮筋,有邢悦安以前送给关葳蕤的,有邢悦安故意丢在关葳蕤家的,有关葳蕤昨晚买的。邢悦安很是满意,想象自己的东西和关葳蕤的东西摆满这里的样子,心里超级满足,这是自己进入关葳蕤生活的证明。
邢悦安洗漱完,将黑色和白色杯子的位置给互换,将两只牙刷的柄交叉在一起,然后仔细阅读关葳蕤哪些用品的字,挑选这往自己脸和手上涂。关葳蕤也算不上是精致男孩,但该有的护肤品关葳蕤还是有一些的,虽然大多都是男士的。
关葳蕤在房间里,将房间收拾了一下。关葳蕤将床单和枕头整理好,铺好被子,关闭空调,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给房间透气。收拾完这些,关葳蕤出房间,邢悦安正好在扎头发。此刻,邢悦安刚将头发梳好,双手背在脑后,手里握着她的头发,嘴巴上叼着一个皮筋。邢悦安穿的还是昨晚的白色短袖衬衫和黑色短裤。衬衫被向上提起,胸脯挺起将衣服给撑出来,鼓起来的可不小。以关葳蕤的视角看过去,那穿在邢悦安身上本来就有些松垮的衬衫的袖口处,露泄着美好的春光。
邢悦安发现了关葳蕤,侧头对着关葳蕤笑,然后一只手取下皮筋,然后对着镜子,将头发的马尾给扎好。
邢悦安小跑到关葳蕤面前,对着关葳蕤的鼻子哈了一口气:“闻闻,我可是香的。”
关葳蕤:“嗯,好香,好香。”
不一会,两人便来到了楼下。正值中午,阳光明媚,将昨晚一晚上雨的痕迹几乎抹除干净。邢悦安和关葳蕤,牵着手,漫步于树下。透过树叶的光,如同旋转的聚光灯,时不时打在两人身上。最好的年纪与最好的你,盛夏不只是炎热,蝉鸣不再尖锐刺耳,世界是一片光彩。
两人就在小区附近的一家餐馆里吃饭,这家关葳蕤很常来,他家味道算是附近最好的了。在有较长的假期和寒暑假时,关葳蕤经常会将学校计算机社的成员聚在一起,给他们加课或讨论问题,一般都在关葳蕤家。关葳蕤现在就一个人住,M国式风格,刚成年就搬出来了,没和家人一起住。关葳蕤家就他一个人,大家也方便,大多都愿意来,这也是关葳蕤家会有邢悦安的拖鞋和皮筋的原因。而这家餐馆,几乎就是他们的食堂。
老板是个略微肥胖的中年男子,显然和关葳蕤两人都很熟。见关葳蕤和邢悦安进来,道:“小关啊,今天放假啊?小邢今天漂亮啊!怎么就你们两个人啊今天?找地方坐。”
邢悦安会心一笑:“就两个人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