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女才心想:已有八谱祝英台为女子之身确确不错,佳人眉目如画,通体雪艳,若幽兰清雅美艳,她是我想要娶的女子。
他想到此处,喜上眉梢。马文才暗窥英台房间,但见祝英台正以沐浴,娇美无瑕的胴体即出现在他眼中,她肌白如雪似璧人,娇艳妩媚若天仙。
马文才即回厢房,修书一封命书童乌安把信送至会稽交于其父太守马子明,向祝家庄提亲要娶祝英台为妻子。
时间过得快,三天假期己过,学子们纷纷返回了尼山书院就读。
祝英台回到南院正房后,做了场噩梦半夜惊醒。梁山伯起身摸了摸英台的额头,只觉得滚烫滚烫的,惊道:“英台.你发烧了,烧得这般厉害,都怪我,不应该邀你一起去游湖,害你病成这样。”
他连忙以冷水湿毛巾敷于祝英台的额头之上,找出所备之散发烧的草药煎了起来半个时辰后梁山伯盛药汤喂于英台。英台有些神志,双目睁开醒来,温柔地看着梁山伯,幽幽道:“山伯,都半夜三更的,还要这样劳烦你,英台真是过意不去,你还是休息了,不然明天怎么上课。”
梁伯听祝英台如此说,胸中颇感温暖,微微笑道:“英台真善良,自己发烧了,却还要顾我,你把这碗药喝完了我便休息.。”
祝英台看了看梁山伯,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将碗内所煎之药汤一鼓喝完。
山梁伯看着她道:“倔脾气不改,身上还是那服香,你病生如此,明日我替你向夫子请假!”
祝英台一把抓住山伯的手,道:“学业为重。”
“英台贤弟身体更宝重,安心睡吧。”梁山伯铺席于榻下而眠。
次日晌午时分,马文才手中拿着一只小巧匣子,一双暧昧的目光看向祝英台,对她说道:“晋诗人傅玄有一诗,乃有女篇,诗云:
“有女怀芬芳,媞媞步东厢。
蛾眉分翠羽,明目发清扬。
丹唇翳皓齿。秀色若珪璋。
巧笑露权靥,众媚不可详。
令仪希世出,无乃古毛墙。
头安全步摇,耳系明月铛。
珠环约素腕,翠羽垂鲜光。
文袍缀藻铺,玉体映罗裳。
容华即己艳,志节拟秋霜。
徽音冠青云,声响流四方。”
马文才又道:“英台与山伯同榻为何不与我马文才同榻?”
正在随清亭里,祝英台坐于石椅上,闻马文才此吟之言自当知会其中暗示,她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才,淡然道:“文才兄所吟诗于我何意?莫非剪袖分桃,眼花缭乱将我错看为女子吧。”
说罢佯装笑了三声。马文才将檀木匣子放于石桌上,柔道:“此是文才送英台之物,轻手收下。”
银心将匣子打开,实乃一盒胭脂,有些生气道:“马文才,送胭脂给我家公子干嘛?还是快快收起来去送给你情人吧。”
马才道:“就是送给我情人的!”
银心,英台,面上之色皆气得有些铁青。
马才反问道:“祝英台真是你家公子?我马文才心知肚明。”
英台道:“我真不知你在说什么?请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马文才吟诗道:“美女篇云:美人一何丽颜若芙蓉花.一顾乱人国,再顾乱人家.未乱犹可奈何。
马文才挑逗道:“自从见到英台,我一日不见思癫狂,无人谓我愁.我所思兮在你身,愿为比翼连理…。”
“够了,你不走我走。”
马文才拦住祝英台,摇拍手中折扇,道:“你同梁山伯不只是同窗之情如此简单,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偏偏喜欢他这个破穷酸,他只是个破落户的,你士族名女与他不配,我马文才有权有势。”
祝台只以凌厉之目光看着马文才,不语。
马文才似笑非笑道:“此事若是上报朝延,你上虞县祝家庄在士族中的地位可要除名。”
祝英台嗔道:“你敢折穿我?”
马文才喃喃道:“那日在常乐客栈我见你肌白若雪,通体莹玉,雅艳娇媚,丹唇玉脸,眉黛含春,双峰插云,玉腿修长,骨奇体秀,婀娜多姿。”
祝英台骂文才无耻一将把他推开,马女才在英台身后道:“祝英台,你只会是我马文才的,日后回家便知其中奥妙。”
英台和银心此时已满腔愤慌,银心道:“公子;你言谈举止仍旧给人怀疑,立该英爽潇洒一些,还好公子与山伯同住,如果是马文才一早便识破了!”
祝英台道:“山伯他是个书呆子。”
“书呆子?“银心反问道:“呆才好呢?”
祝英台颇娇羞道:“其实山伯也不能说是呆,他人秉性憨厚善良,内心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