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手,错愕的发现,手里的鬼刹刀不知何时消失不见,自己居然也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刀呢?我的衣服”
“什么刀?”氿诺璃托着沉重的饭菜向南宫尨走了过来,一把将托盘放到南宫尨的手上。
“鬼刹刀,我刚才还在手上拿着的,怎么没了?”
说着,南宫尨低下头,望自己的衣袍,迷迷糊糊的问道:“还有我的衣服,什么时候换的?方才我进来的时候,可不是穿着这身。”
“你这说的哪跟哪?我都听不明白。”
氿诺璃闻言,笑的腰肢微颤,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头,说道:“你昨儿个和王傞喝了个大醉,回屋里,倒头就睡,现在才醒,什么鬼刹刀,我看你是睡迷糊了。”
氿诺璃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碗热汤递到南宫尨的嘴边:“呐,给你准备了醒酒汤,喝一口,脑子就清醒了。”
“醒酒汤?”
南宫尨闻言,抬眸望了望眼前的氿诺璃,再看了看她手中的醒酒汤。
“我一早就给你熬上了,喝一口尝尝。”
氿诺璃见南宫尨半天不见动静,再次催促他喝下醒酒汤。
“不急,”南宫尨闻言,将手中的饭菜托盘放于一旁的圆桌上,并接过她手中的醒酒汤一同放下。
“这是什么地方?”
此话一出,反惹的氿诺璃越发的笑出了声,柳腰那么一扭,旋身将南宫尨推坐在圆凳上,玉臀大方的落坐在南宫尨的腿上,一双藕臂自然而然的环上南宫尨的脖颈,娇嗔的埋首于南宫尨的颈项间说道:“相公这是怎么了?这是我们位于琎龒国延边小镇罗莱的那处小木屋啊,你怎么都不记得了。”
“罗莱?”
南宫尨闻言,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觉得眼熟。
罗莱确实是他氿诺璃留下不解之缘的地方,在那个地方,一切变的是如此自然。
“你方才唤我什么?”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南宫尨的问话越发的让氿诺璃娇羞了几分,玉手轻绕着南宫尨鬓毛的发丝,轻声的说道:“你我前些时候刚成了亲,有了夫妻之实,不唤你夫君,那要唤啥?”
一双娇羞含春,却有极其无辜的眼眸直视着南宫尨,南宫尨也同样好奇的回望着。
“以前,你从不会如此待我,又岂会唤我一声相公。”
氿诺璃的这一声相公,是他一直以来最想要的。
可是他明白,她不会,也不能,所以他只想时时赖于她的身侧,伴着就好。
许也是对于这一声“相公”的贪念,面对于眼前的氿诺璃,南宫尨反到是泰然处之,甚至有些享受着眼前的一切。
“相公,人家这醒酒汤可是费了好多的心思。”
说着,氿诺璃再次拿起圆桌上的醒酒汤,却被南宫尨再次拦下。
伸手挑起眼前这个女人的下巴,南宫尨的眼眸有了些许的软化,嘴角轻扯着念道:“知道吗?她从来不会如你这般热情。”
“她?啊相公你做什么?”
突然,一把子烈火从氿诺璃的胸口烧裂而出。
不知何时,南宫尨将煞火注入的体内,疯狂的开始焚烧。
“啊”
煞火越发的狂烧,将那女人数点燃,惨叫声撕心裂肺。
却未让南宫尨有半点的怜悯。
突然,紧随着那女人的消失,周遭之物也发生了变化。
木屋霎时变回了昏暗的暗道洞壁,地上一坨漆黑之物依旧被红色的煞火燃烧着。
南宫尨懒的去查看那地上的东西,反到是借着火光,疯狂的搜索四周。
再不快点寻找到冰鲛和老方丈等人,时间就要就此消亡,不止是他们,就连其他三个暗道中人也将丧生在这暗道之中。
突然间,南宫尨脚下一个不稳,一块石砖再次下陷。
“不好。”
南宫尨心中自知不妙,可还是大着胆子向上一提。
霎时“哐哒”
数十个巨大的白色茧出现在眼前,吓的南宫尨连退数步,靠墙而战。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