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端摸着下巴，看着林源手里黑乎乎的物品，“这玩意有什么性能？你在给贺司令那做新的研究？话说贺司令有一月没见了吧，若不是一直打钱，车漆运输到专用火车上运走，我还以为他忘了我们这车漆厂呢。”

林源一边将手里的黑色膏状物涂抹到实验室冰块上，一边说道，“贺司令最近很忙，听说在见到我们这车漆之后，战机产线拆了又重新研究了，哪有时间顾得上我们？”

“又拆了？”刘子端目瞪口呆，“国家到底有没有这款战机？几年了大家都开始相信这玩意是战忽局了。”

林源耐心说道，“说有，有，说没有，算是没有吧。之前贺司令打电话我有问过，说原本H20是造出来了，但刚想建立批量生产线，国内又有新的技术冒出来了，他只能拆了重新建造。这不，好不容易用到最新技术了，前段时间又出现了双尾蝎无人机，再次搁置下来。”

“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生产线。”

“......”

刘子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听着未免太惨了些，那这隐形涂料一出现看样子确实要拆了。

原本规划生产的机身，在隐形涂料出现之后，要使用更轻薄的材料。都隐形了，骨架就不用针对雷达做特殊处理了。到时候大大小小零件，要更新换代。

难怪贺司令这么忙。

“帮我抓住。”

林源说着，将手里刚涂抹过的冰块放在专用烧杯之中，示意刘子端帮忙放在酒精杯上方。

刘子端两手轻捏，紧接着，一股火焰被林源点燃，从烧杯下面开始冒起。

泛红带着金黄色的火焰如一条火龙一般攀延向上。

刘子端看了看烧杯，“实验室不是有很多娃哈哈矿泉水水吗？你这用冰融化做什么？还有这烧杯哪买的，看来贺司令的拨款让实验室仪器都先进不少。”

对于刘子端的调侃，林源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墙上的钟表喃喃道，“刘子端，你说如果用这火焰融化这个冰球需要多久？”

“融化冰球？”

刘子端瞅了瞅那烧杯，因为火焰的炙烤，整个烧杯上开始变得微红。

并不能清晰看到里面盛放的物品。

只是......看刚才林源放进去的冰球似乎就一个手指大小，应该一分钟不到吧。

“我就说你直接用水多好，你看，到现在还是个黑球，都不见融化的。不过......我怎么感觉这个味道有些熟悉啊？”

刘子端凑上去嗅了嗅，“我去，这是你之前在臭水沟里挖出来的？你放了这么久？不会发酵了吧？”

刘子端捂着鼻子骂道。

林源翻了个白眼，“你之前挖的我已经用完了，这是新挖的。”

最近在经过几次尝试之后，林源很疑惑。

这玩意似乎不像是车漆。

更像是材料。

膏状物就和橡皮泥一样，若是把这东西涂抹在车上，加上这恐怖的臭味，根本卖不出去一点。

为此，他加入了不少香料，只为在性能保证的前提下能够香一些。

目前来看难题算是解决了。

虽然黑色物质焚烧后依旧会有臭味，但并不刺鼻，只有像刘子端这种靠的近才能闻到。

至于这玩意涂抹在哪里.......

作为车漆显然不现实，那膏状物，冷却后和石膏一样，涂在车上丑死了。

想到系统的名字.....也许这玩意本就不是为车漆而生。

林源抚摸着下巴问道，“刘子端，你说这玩意涂在车体内壁上会不会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