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的灵魂!
对不起,机器只有开关。
电路就是经络,电流就是血液,芯片就是一个复杂的开关电路,构成0和1的逻辑组合。
当无数个0和1的逻辑共同作用,就实现了机器的功能和智能化。
也不难理解机器的运作原理。
芯片里突然多出几毫安的脉冲电流,无疑就像癫痫发作一样,会造成开关逻辑的混乱,甚至短路。
他靠在门上,意味深长地望向上方的探头,将一道精神念力渗入到探头的内部电路。
“啪”,探头内部火花一闪,冒出一股青烟。
【检测不明……纠正中……数据丢失……】
只是白秋月的嗓门比系统广播都大,她笃定潘九喝了酒,而且她在酒里勾兑了“欢乐水”。
只要堡安局的人一来,她就能把潘九变成脑白痴。
智机厂住宅区,通道连接的单层格字间,空间不高,本来就压抑。
几个夜班补觉的人被吵醒,一盆洗脚水,对着吵闹的骂街女就泼来。
“啊!你们竟敢用臭水泼我,我要起诉你,还有你,你们这些贱民……”
“啊”的一声尖叫。
狼狈不堪的她,突然情绪爆发,感觉有些崩溃。
本来傍的好好的武家少爷,却两天一夜都没露面。
昨天被悍匪暴打,早晨被同事嘲笑,中午被武平山的父亲训斥,还被传唤到堡安九组,协助调查武平山的失踪一事。
这一天到晚,诸多不顺累积到一块,本来心态就炸裂,被这一盆洗脚水一泼……
天都塌了!
却没人能够安慰她,就连跪了她三年的舔狗,都在看她的笑话。
她就觉得全世界都在嘲笑她,所有人都背叛了她,她是世上最可怜,最无依无靠的人。
“你,都是你,一定是你杀了武平山!”她歇斯底里的嘶吼。
她收到消息,堡安局已经怀疑智能机械厂3号医舱里的第一具尸体,就是武平山。
“都是为了那个小贱人,你说呀!就是你们杀了武平山。”
她气急败坏,面部瘫痪而扭曲,为了傍住武平山,她几乎奉献了全部,如果他真的死了,她将一无所有。
“这是他咎由自取!”潘九直言不讳的说道。
“啊!”
她的情绪失控,尖锐刺耳地喊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难道他不是罪有应得?”
本来潘九就没有打算隐瞒,只是白小婵为了保护他,在审讯室里没有说实话,他也就顺应了下来。
现在有人问起,他也不必忌讳。
“证据呢?你凭什么说他拿枪威胁你们,还要硬上那个小贱人!
难道小贱人有我的身材好,比我美?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是最美的吗?
你难道不知道,那个小贱人是武平山的未婚妻?”
她语无伦次,东扯西拉:“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太乐帮的收尸人是平山叫来的!”
“说呀!你倒是说呀……呜呜呜……”
白秋月蹲在墙角,扯下假发,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拿手机正录着证据,你倒是说呀!说你没杀武平山。”
武平山死了,她的梦碎了,精神彻底崩塌。
一会哭,一会笑,在地上发泄,滚来滚去。
她疯了!
或许吧!
她疯了,是潘九最愿意看到,也最不能接受的事实。
看着曾经的“白月光”,潘九无奈地摇头,终是将她扶起,心中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