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使鞭者突然使出一记绝招。
鞭影如狂风暴雨般袭来,大环刀舞者措手不及,被鞭子卷中,摔倒在地。
裁判再次高声宣布:“此局,使鞭者胜!”
台下众人纷纷叫好,气氛更加热烈。
接下来的比赛一场比一场精彩,各路高手纷纷登台,各展绝技。
楚暮云和申玉也看得热血沸腾,心中对于登上擂台充满了期待。
这时,终于轮到申玉上场了。
他身形一展,跃上擂台,手中长剑挥舞,呼呼生风。
对手是一名使鞭的武者,鞭法娴熟,灵活多变。
双方一交手,便展开了激烈的对抗。
申玉的长剑时而横扫,时而直刺,棍法刚猛有力。
对手的鞭子则如毒蛇般灵活,时而缠绕,时而抽打。
二人打得难解难分,引得台下观众阵阵喝彩。
楚暮云在台下看得暗自为申玉捏了一把汗。
突然,申玉抓住对手的一个破绽,猛地一剑刺出,正中对手胸口。
对手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裁判高声宣布:“此局,申玉胜!”
楚暮云兴奋地欢呼起来。
接下来的比赛更加激烈,各路高手纷纷登台,各显神通。长话短说,申玉一连胜了六阵之后,遇到了新绍杰大弟子樊刚,而樊刚见申玉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然申玉却在悄悄观察他,心中暗道:此人虽力大无穷武功高强,却粗鄙鲁莽目不识丁,待我戏耍这厮一番。
于是申玉便折下树枝做为棍棒,樊刚见对方如此,便以为他在挑衅自己,一招力劈华山直奔申玉头顶。申玉等对方之棍距离差不多了,变不了招数了,直接一棒攻其下盘,重击对方脚踝,樊刚躲闪不及,摔了个狗吃屎。
等樊刚爬起来,申玉笑道:“就尔等这般还代师考核,回家再练几年吧!”樊刚又羞又怒,再次挥棒打来。申玉气定神闲,像耍猴一样逗弄着樊刚,待时候差不多了,申玉反手一棒,直接把樊刚打下了擂台。
樊刚败阵而逃,他的师弟郎豹提着青铜銮金棒,走了上来。
“小师弟,想不到你还有两下子。不过,我可没有大师兄那个莽夫那么好对付!”说罢,一棍直奔申玉肋下砸来。
申玉挥棒砸向对方头顶,郎豹立刻挥棒格挡,申玉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招数猛然一变,挑飞了对方兵器。
郎豹急忙跃起,欲取回兵器,申玉直接两棍重击对方肋部,郎豹吃痛,摔在了擂台上。
“你居然使诈!”
“三十六计有云,兵不厌诈。我武功在尔之下,如不用计,如何胜之?”
申玉抱拳:“小师弟兵法韬略俱佳,大师兄与我败的不冤。
樊刚与郎豹皆败于申玉之手,新绍杰弟子中的老三董清川气的虎目圆睁,提着亮银浑铁棒,跳上擂台。
“小儿申玉!太不知天高地厚,让师兄教教你如何做人!”
“请三师兄赐教!”申玉见对方怒意沸腾,眼珠一转,使出了三十六计中的以退为进,与无中生有。”申玉故意示弱,边打边退,“三师兄武功高强,小弟认输便是。”
董清川求胜心切,招式越发凶猛,申玉突然招式一变,一棒重击在董清川的小腿上,董清川一个踉跄,申玉趁机连出数棒,直接将董清川打下了擂台。”在董清川败阵之后,申玉又将剩下的挑战者逐个击破。新绍杰在评审台上看到这一切,默默点头表示赞许,心中暗道:此人武功虽不及我的九位弟子,然其却能以兵法韬略补之,实乃难能可贵。
于是,他走下评审台,对申玉说道:“小友韬略极佳,内力雄浑,只是武道方面略有欠缺,不知可否拜老朽为师?”
申玉急忙跪下:“弟子申玉!拜见师父!”
新绍杰急忙将他搀起:“徒儿起来吧!”今后,你就是我墨轩山庄嫡传弟子。为师也会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
楚暮云笑道:“申兄你拜师已成定局,难道就这么算了,楚兄的意思是?你拜了师怎么着,也要请你师父和师兄以及我这个老友喝顿酒吧,好!就依楚兄,我在登赢楼摆上一桌,请师父诸位师兄好好吃一顿。
新绍杰却插话道,徒儿,你我既以成为师徒,这酒礼当由为师来摆,申玉推辞道,不可不可,徒儿初入师门,摆此酒宴理所应当。好吧,既然如此,那为师就为老不尊一回,接着,众人来到登赢楼,开怀畅饮,
席间,新绍杰见楚暮云骨骼惊奇,便想让楚暮云也拜他为师习学武功,但其却以武道一途各有所长为由。婉拒了新绍杰的请求,酒过三巡,楚暮云二人在城门口,依依惜别,
楚暮云说道,申兄如今你夙愿得偿,我再留在营州也无用处,也该赶路了,楚兄既然去意已决,那你我就在三年后的武林大会再见!”
话毕,楚暮云回到客栈,牵出踏雪奔雷兽。付完店钱,翻身上马离开营州,往洛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