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香凝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赶忙说道:“唉,这都是误会,当时发现这包袱的时候,妹妹怎么不说呢?”
春荷委屈地看着裴景诏,握住了裴景诏的大手,慢慢地摩挲着,她的眼眶里含着豆大的泪珠:“奴婢是想说的,可秋香姑娘对奴婢动粗,奴婢也不敢说了……”
“而且,秋香不等奴婢辩白,就将奴婢和巧儿关到了黑乎乎的屋子里,那屋子潮湿黑暗,什么都看不清,耳边还总是有悉悉索索的动静,奴婢都吓坏了……”
说着,春荷的身子忍不住地抖了起来,看起来是被吓的不轻。
秋香震惊,一双不大的眼睛瞪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了出来,她怒道:“我何时对你动粗了?!你休要胡说,血口喷人!”
春荷撩起衣袖,那白嫩的藕臂上有一大片红痕,周围散落着零星的淡红色痕迹。
裴景诏知道那淡红色痕迹是怎么回事儿,可那一大片红痕显然不是他弄的,他怒道:“你怎么这么没规矩?!我的人你也敢动?!”
说着,扬手扇了秋香一耳光,裴景诏的力气很大,这一巴掌也没有收着力道,打的秋香摔倒在地上,一阵阵的耳鸣,头发也散落了大半下来。
秋香疼的说不出话来,捂着脸趴在地上。
裴景诏看着褚香凝,心中的厌恶之情更是增加了几分。
“好了,我也累了,少夫人也回院子里歇着吧,以后,管好自己的下人。”
春荷就跪在裴景诏的脚边,仿若全身柔弱无骨,这会儿更是半靠半趴在了裴景诏的腿上。
裴景诏将人抱起来,往卧房走,安抚道:“没事了。”
“你知不知道,听说你要逃跑,我恨不得把这一院子的人都杀了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