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目送陈尼玛老神父,越行越远,空气似乎还残留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尿骚味儿!
刘误国眉毛上仰眼睛睁大,一脸慈悲,口呼:“疝哉疝哉…那屋尿颤蒸汽滴蛮多!”
李前进一脸崇拜念叨:“这一波属实让神父装到了,雀食牛逼!”
沈阿妹老脸一阵扭曲,前面听老头子吹牛逼太入神了,仔细一嗅气味似乎就从陈尼玛老巫师,坐着的长椅子上向外散发。
定睛一瞧果然!椅子上还残留着,半个圆形臀瓣水印,随着陈尼玛的起身离开,圆形水渍热气袅袅,似焚香礼颤,一缕青烟悠然升起,烟雾轻旋,似骚中又似有疝,带着股淡淡的卧槽,缓缓弥漫在公园一角。
吴友帮环顾一圈生怕遇见有人捷足先登,快速挪步靠近长椅,先占据有利地形,趁水蒸气还没干!他蹲在圆形臀印旁,不断深呼吸做扩胸运动…
一脸感慨抬叹息道:“与缭绕的烟雾共舞,庄严的黄渍神秘且活泼。”
“卧槽!这特么才是狠人啊!”张宝山看着吴老头,不断在水渍四周徘徊,变换各种姿势不断吸气,就感觉一阵蛋疼。
李前进菊花收缩…“这特么奥特老头教,属实把老吴头玩坏了…这特么是要成仙!南污奥特尿真黄,耐漏卧槽铺蛮多…六月蟹壳黄,色差不多…”
刘误国目瞪口呆瞧着,吴友帮以俯卧撑的姿势,双手支撑在圆形臀瓣水渍两侧,鼻子贴近水渍距离一厘米,双臂颤抖,鼻孔不断大口吸气,对准臀印中缝水印…
“我尼玛!老吴没有十年脑血栓我是不信的!也不怕中毒,把白沫子吸进去!”
沈阿妹扶着树已经无言以对了!“这疯得也特么忒快了点…下回让陈尼玛遂他脑瓜上,奥特灌他顶,白沫受长生!”
扫地大爷吴老头,跪在椅子前,学着陈尼玛用咏叹调朗诵道:“啊!看呐!每一丝烟雾,都承载着我无尽的思念,那缓缓上升的蒸汽烟雾,它能穿越云层,直达九天之上,寻求光之国的回应。”
身体控制不住颤抖,吴老头低头小声祈祷道:“啊!看呐!那半圆形的臀瓣,犹如自然界的画师,不经意间洒落的银辉鬼斧神工,那臀瓣上的水印,在微弱光线的勾勒下,更显温润油腻,每一道细微的沟壑,都仿佛藏着古老而神秘的秘密,引诱着我的目光深入探索。”
他老伴沈阿妹翻了个白眼:“傻缺还引诱你舔一口呢!你咋不试试?”
张宝山嘀咕:“这特么,小心臀瓣尿迹,从椅子表面上脱离,对你丫洒白色沫子,天降泔露水。…”
轻微的走路噼啪声,沈阿妹悄默默走到吴老头背后,一巴掌抽在老头后脑壳上…
啪!!
“呃屙?做啥?你在试图影响一个信徒的早课!”吴友帮回过头,怒视着老伴沈阿妹…
沈阿妹被吴老头气的一阵摇晃…
指着一脸假慈悲的吴友帮,大声嘶吼:“马勒戈壁的,你见过哪个信徒上早课是对着尿的?你咋不上茅厕里去上早课?你应该改名叫吴友病!曹尼玛…”
陈尼玛一瘸一拐背着尿素袋,向出租屋方向缓慢踱步,他瘦削的身影被拉得老长,每一步都似乎在与沉重的尿素袋进行着无声的较量。
汗水沿着他沟壑纵横的额头,不停滑落,滴落在干燥的路面上,双腿如同灌了铅,每迈出一小步,都伴随着膝盖的颤抖,与大腿肌肉的抽搐,麻痒如同细密的针尖,不断刺入大胯骨髓。
陈尼玛面部肌肉,因长时间维持慈悲状,不由自主地颤跳,表情显得扭曲怪异,嘴角不时地抽搐,不断龇牙咧嘴,试图缓解僵硬,眼神中闪烁着呆滞的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