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曾梓悦和马荣鼎表示不解。

“符箓都不知道？哼。”

装哥并没有错过装的机会，开始解释：“符箓就是……呃…符箓是……”

结果，他大概自己并不用符，所以并没有记下来多少。

气氛有点凝滞，我把脑袋别了过去，有些替他尴尬。

彭制元敲了敲他的脑袋：“叫你不好好听课！符箓就是链接【天庭】的媒介，颂咒呼唤神名而接引天庭的灵力，借法权，行神术。”

“故而非受箓者，无权敕令诸神，也就用不了符做不了法……”

我又将脑袋转了回来。

彭制元喋喋不休教训着钟浩然，那些话我一句没听进去，就听进去了这几句。

受箓？

我不到啊，我一直以为符箓都是画了就能用啊，那我是怎么用出来的？

我懂了。

兀自点了点头，虽然后面还有好多章，但我已经知道大结局了！

我肯定是天庭某尊大神的转世，然后我直接用上辈子自己的灵力，也就不需要受箓。

嗯。

那我该叫什么名字呢？

肯定是世神！

嗯～

好听，有品。

所以全称该叫什么？【世神】神？要是神也有个什么神尊神王神帝，那我就是世神神王神？有点拗口……

忽然，周围说话的声音好像停下来了，我回过神，发现他们都不开口搁那杵着，连装哥都有点闷了起来。

咋了？我发呆呢一句话都没听见，刚发生了啥？

我左右望了望，只见曾梓悦黑着一张脸，眼镜反的光都快给我照瞎了。

这种时候，我深知自己不该开口问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是有点想知道，结果——

“砰——”

曾梓悦一拳给旁边货架都捶倒下去了，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看得眼皮都跳了跳，这姐们……好恐怖。

“你再说一遍？死？为什么死？说清楚点。”

这次，邓芳出奇的坦然：“我会死，或者说，我已经死了。”

“替我向荣鼎那孩子道个歉，作为长辈，却没能保护好他弟弟。”

“为什么？”

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邓芳叹了口气，看向马荣立。

马荣立此时莫名换了一副气质，那种不靠谱的劲消散殆尽，他正凝望着房间的门，门外正有雾气在踱步。

他的眉目间仿佛凝固着一种万年不改的冷静，与之前判若两人。

那种冷静并不是为了应对眼下的局面，而是一种被他藏得极深的、随时随地都存在着的习惯。

“荣立？”

“嗯？”

“我的故事，你要再听一遍吗？”

“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