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阳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夜里了,他的头依然很疼,疼到他不记得自己昨天干了什么,去了哪里,甚至怎么回的家。就像一场宿醉的平方。
他觉得很渴,喝了两瓶水,又躺回了床上,给太阳穴涂了点风油精,感觉稍微好了一些。
他到裤子口袋摸出手机一看,二十六个未接电话,其中二十个是同一个电话号码,现在是九点半,他回了过去。
“你昨天去哪里了,怎么联系不到你?”电话里声音传出,他记得这个人的声音。
“张总,对不起,我忽染恶疾,现在头疼欲裂,昨天的事我都想不起来了。”
“就让你盯个梢而已,有这么难吗?”
“盯梢?我盯谁的梢?”
“嘟……嘟……嘟……”电话忙音传来,对方已经挂断了。
刘明阳翻看了自己手机,翻到了张伟给自己发来的那条信息。
原来他昨天让自己去盯他老板女儿的梢,自己去了吗?他头又开始疼了,只能放下手机,呻吟着转了个身,渴望自己能睡着。
张伟也很郁闷,从昨天把事情安排给自己发小儿的嫡系手下后,他还挺放心,和发小儿喝了一晚上大酒。结果到早上打电话给刘明阳就没人应答,直打了二十来个。心里还奇怪这发小儿拍胸脯保证办事稳妥的家伙怎么这么不靠谱?
他给他发小儿去了个电话,他发小儿打了几个发现也联系不上,这二人在电话里共同发声问候了刘明阳的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