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淳他们彼此看了看，老汪说道，“没有啊？去年没了两个二阶的倒是。”

张校长撒谎功夫可以的。

以他和姚金虎之间称兄道弟的熟悉程度来说，他很可能也认识沈聪和曹穹庐，在沈聪和姚金虎之间他选择了沈聪。

沈聪许的条件会不会和姚金虎一样呢？

生源优先是什么意思？

自己这批人，朱雀营同届全部都是孤儿，难道这些孤儿院就是生源所在吗？四大营全都是吗？

我拿出电话给萧风月打了个过去，他一接电话我就问了一句，“你是孤儿吗？”

然后电话里萧风月骂了我三分钟，我安静地等他骂完，又问了一句，

“你是孤儿吗？”

“是！”萧风月感觉很无奈。

“中州营你认识的全是吗？”

“是！”

“OK。”我把电话挂了。

我回忆起刚到朱雀营时候做体检的那个大棺材一样的透明箱子。所有人都要躺进去五分钟，里面其实就是一些光和很微小的声音，没有任何不适。五分钟以后，就可以出来换下一批。

‘生源优先’，也就是说那机器里面的数据能显示十二岁的孩子将来所能到达的等阶咯？依据什么来判断呢？那岂不是预知机？

不对，生源不是来自体检机器，是来自孤儿院。要想提前知道生源素质，问题应该在孤儿院才对。孤儿院应该有检测机制。

但自己在孤儿院做过体检，是县医院的人来做的。

除非，医院有问题。

假如医院有问题，那么它们的检测报告肯定不会在医院，应该是归档给了中州营，然后中州营再进行调配，哪些生源去哪里。

所以资料就在中州营。

想潜入那么个庞然大物，难如登天。

还不如先去朱雀营碰碰运气。

但我到底是想知道什么呢？那个棺材体检机的数据！

中州营的数据要缓一缓，现在还不行。

朱雀营体检机器的数据要拿出来瞧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体检到底检了些什么。

去朱雀营怎么偷？硬抢吗？不行，硬抢的话凭老张老刘他们肯定不够打，非要自己出手，但自己一出手，那可以肯定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是谁了。现在自己隐藏的这么好，都好得冒泡了，不能破坏现在这个局势。

我几乎敢肯定张校长昨天离开姚金虎肯定没回朱雀营，大概率去了沈聪那边。

李雨晨还在，楚雨晴等几个教官还在，谁知道资料室在哪里呢？

我的眼睛在这几个人身上转啊转啊的。

那几个人被我看得心里有点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