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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西斜,张管事正在正房后面一个杂物房外,来回踱步,焦急的等着。
他家婆子和傻儿子已经进去大半天了还没有出来,也不知道事情成了还是没成。
杂物间里冬梅那嘶声裂肺的哭喊声,求饶声进而变成的咒骂声她家婆子的好言相劝进而变成的谩骂声,打骂声和威胁声还有他那傻儿子的哭闹声就没有断过。
张管事烦躁的抓了抓头,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敲了敲房门,道:“婆子,要是实在不行就算了!”
杂物间的门忽然打开一条缝,她家婆子气冲冲的走了出来,恶狠狠道:“算了?要是成不了事,儿子学不会,后日成亲如何入得洞房?你老张家如何传宗接代”
按照她家婆子的说法,先将冬梅那小蹄子身子给破了,生米煮成熟饭。后日洞房,即便儿子不会,小蹄子认命了,也会给他儿子弄一弄,说不准洞房就成了。退一万步说,就算洞房事情做不出,今日的落红也能当做洞房那天的落红,她也好炫耀炫耀,他儿子也能成事。
可是这鬼哭狼嚎半天了张管事开始怀疑,他家婆子的主意是不是靠谱了。
“可是,这都半天了,你将儿子折腾成那样,也折腾不起来,你说我们儿子会不会?”会不会脑子不好使,身子也不行啊?不过,后面的话张管事没有敢问出口。
“你是不是就盼着儿子成不了事好让你这老东西捡了便宜?”张管事的婆子恶狠狠地说道,“当我不知道,你回来那晚就对冬梅这小蹄子动了歪心思,要不是我看得紧,你怕是已经成事了?”
“谁说的,兔子不吃窝边草,我怎么可能动儿媳妇的心思呢?”张管事嘿嘿的笑着,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