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道:“别人可以胡说八道,但你需仔细谨慎了些。现在蒋少爷很是器重你,将来还要重用你,你可别沾惹了那些市侩习气。”
“哦,”李有钱嘟嘟嘴,点点头。
林福又看了看宋匀写的策论,提笔略修改了些,又交回李有钱。“拿回去,务必让宋芮在这几天都背熟了。”
李有钱回到酒楼,将改过的文章教给宋芮,宋芮逐字逐句背诵。
宋匀又写了几首描写春光景物的诗来,教宋芮背诵,李有钱看了那几首诗,只觉得写的一般,于是自己绞尽脑汁,想想自己以前学过的古诗,只恨自己上学时贪玩,学过几首古诗,零零碎碎的也不凑不成一首完整的来,只能东拼西凑几句来,一会儿想起一句什么“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一会儿又想起一句“烟花三月下扬州。”可又想想,这儿的人肯定不知道扬州是哪,不如就改成“烟花三月下临州“吧。一会儿又想起一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李有钱将这几句串在一起,怎么念都不顺口,最后改成了:故人西辞春满楼,烟花三月下临州,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李有钱又反复念了几遍,觉得还凑合,又拿给宋匀去看,宋匀接过李有钱写的这首诗,颇感惊讶,对李有钱道:“有钱哥,这是你写的啊。”
“啊,这个,嗯,”李有钱吞吞吐吐说不出来,小翠儿看了,也觉得不可思议,问李有钱道:“有钱哥,你这首诗,还真是蛮有意境,等我拿给爷爷,让他看看能不能谱成曲儿了。”
李有钱心想,当然有意境了,我这种不读书的人都会背的古诗,肯定的是最好的了。
李有钱对宋匀和小翠儿道“其实,我也是听人家唱曲儿,自己胡乱仿着写的,哈哈。“
宋匀叫了宋芮过来,李有钱又教了宋芮,宋芮背了一下午,才将将能背出来,急的李有钱连扇宋芮脑袋。
宋芮抓抓自己头发,斜眼看看李有钱,李有钱看他那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问道:“你看我干嘛,快背诗。”
宋芮道:“有钱哥,你光叫我背这几句诗,却不告诉我这诗的名字。”
李有钱想想,也是哦,这古诗的名字都特别长,我也记不住啊,这一首嘛,李有钱道:“就叫《三月送故人临州怀古》”
宋芮撇撇嘴:“好长的名字,我也记不住,就叫《三月》吧。”
李有钱扇一下他脑袋,“随便你吧,四句诗给我记住了就行。”
宋芮笑道:“有钱哥,我都记住了,让我玩会儿弹弓吧。”
李有钱拿起弹弓,重重地往他脸上一砸:“玩你个头。”
转眼到了五月初一,这日上午,林福来到酒楼,宋匀拄着拐送李有钱和宋芮出门,
林福看了看宋匀道:“伤怎么样了?”
宋匀道:“谢谢林管家,已经好多了。”
林福道:“你好好养伤,酒楼的事先别操心了,等有钱和宋芮回来再说。”
宋匀点点头,对宋芮道:“宋芮,这么大了还没去过临州,输赢不重要,出去见见世面。”
宋芮点点头,“知道了哥,你好好养伤,我过几日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