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安民根本不理会欧阳晨的态度，待所有人都离开审讯室后，就紧紧的关闭了门。

“你的演技太不行了。”赤冥圣尊无奈的拍了拍欧阳晨肩膀，“无论是进入陈晗别墅，还是到现在，你的演技一塌糊涂，没我撑着你早完蛋了。”

“你觉得我做这些事情会很平静或者自然？”欧阳晨白了他一眼。

“说实话，你撕林琪衣服的时候，是不是来感觉了？”赤冥圣尊推了一下欧阳晨肩膀，问道。

欧阳晨转过头，不想与赤冥圣尊扯这些。

“哐当！”随着审讯室的门被打开，欧阳晨看见了一个不认识的人走进来，那人眉毛花白，脸庞方正，身具正气，看着很有力量感。

“天目圣君，杨间，陈晗的师父，别紧张哈，平静对待。”赤冥圣尊凑到欧阳晨耳边，揉捏着他的肩膀。

“很厉害嘛？”

“一般般，我觉得就是个神棍。”赤冥圣尊歪着头，对着杨间倒是不太在意，想了想，自己控制着身体，“这次让我来跟他对线，你闪一旁好好看着。”

杨间缓缓坐在欧阳晨对面，脸色看不出什么情况，但隐隐的，欧阳晨感觉他的额头上有第三只眼睛，那只眼睛散发着金光，看穿了欧阳晨的一切。

“你好，赤冥圣尊。”

开头的第一句都让欧阳晨和赤冥圣尊两人都是一愣，明显没想到杨间会直接说出一千年后欧阳晨的名号，这事情应该没人知道才对。

“一千年的时光，不知你过的是难受，还是安逸，亦或者是怀念。”

隐隐间，赤冥圣尊感觉杨间眉心间的第三只眼睁开了，面前的男人好像真的知道一切。

“你这眼睛……到底是什么东西？”赤冥圣尊的注意力忍不住被杨间眉心的眼睛吸引，“在我的认知里，你就是个神棍，满嘴谎话的神棍。”

“我知道，是不是时不时还有点疯癫？”杨间嘴角轻笑，指着自己眉心的眼睛，“自我三岁起，我便感觉，我眉心的眼睛，能告诉我世间的一切事。”

“所以呢？它告诉了你什么？”

杨间没有回答赤冥圣尊这个问题，只是指着自己的眼睛，“世界可以是两个，但我这个眼睛，却只有一个。”

我靠，这也太能装了吧？欧阳晨和赤冥圣尊都忍不住心里暗自吐槽，但没有言表，“那你的意思是，我所看到的那个你，不是真的？”

“嗯。”杨间领悟了赤冥圣尊的意思，点了点头，“赤冥圣尊阁下，你所看到的那个杨间，或者说，你所看到的那个世界，是假的。”

此话一出，赤冥圣尊的身子都是猛的一颤，空气中的气氛无形之中瞬间降到零点，欧阳晨不知为何咽了咽口水，似乎有人在扼着他的喉咙。

他抬头看向赤冥圣尊，此刻的赤冥圣尊脸色也是异常的严肃，嘴里缓缓说出一句：“那我又算什么？我也是假的？”

杨间摇了摇头，“你是真的，但世界是假的。”

“你果然就是个神棍。”赤冥圣尊背靠在墙上，脸上都是不相信，完全不相信杨间说的所有话。

“你信了。”杨间冷不丁的又说出一句，这句话说出来，赤冥圣尊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欧阳晨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内心的那一丝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