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借贷的事儿竟扔不出去日后烂在手里,便更难为了。
只是一想到好歹自己月月也能多些银子,便也安下心神,将这事儿暂且撂开,不再提交给凤姐的事儿。
她瞧着平儿送回来的钥匙,想了又想,连老太太都叫人去请了太医,她无奈,便也将钥匙接到了手里。
只是话说的漂亮,叫凤姐好好养病,等病好了,依旧叫她管家。
平儿虽不知二奶奶怎就突然病得这么重,可她不明白便也不会多话,因此只给二太太行了礼便退出了荣禧堂。
老太太请过来的太医和旺儿请回来的郎中前后脚都到了。
因那太医是常用的,与贾家相熟,贾琏也不好让他多等,便叫他先瞧,只叫旺儿将郎中带到偏房里去候着。
他又生怕郎中觉得他们失了礼数,到时不给凤姐好好瞧病,就亲自去告了罪。
贾琏又与郎中说这请来的太医是贾家常用的,几乎每隔几个月就会来给府中众人瞧身子。可这些年过去了,只叫夫人的病越来越重,也不见好。
如今家中老太太将他请来了,到底是多年的相交,不好不给脸面,因此只能叫他先瞧,好歹让郎中等一等,等把太医送走了,再求郎中好好给看看。
除此之外,贾琏又说,无论敲出什么,他们绝不外泄。
那郎中在城里有自己的医馆,平日里也有高门大户请他进府给人医治,如何不知这府中的一些阴私。
只听贾琏这样说,他心里便有了计较。等到太医走了,他再去瞧,果然发觉这位奶奶身子里是被下了药的。
虽那药性已经淡了,可到底也放置了多年,总会伤了身子。
贾琏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她连忙给着郎中下拜,只求他救命。
郎中看在银子的面子上把泡了红花的衣物一一点了出来,贾琏只叫平儿赶紧打包,咱且先收起来。又叫郎中开了方子细细调理。
贾琏加倍的给了银子。又说如今不好张扬,等过几日必登门有重谢,郎中这才满意离开了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