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鸡贩子送的草绳,王善将六只大母鸡捆了起来,提在手里,朝着城隍庙走去。
在离城隍庙不远的树林里面,几只豹猫早就等不及了,看到王善提着六只大母鸡过来,兴奋得嗷呜叫了起来。
“你们的灵草,叫血气草,不算什么好东西,我费了老鼻子劲才换来这几只大母鸡,你们看看满意不?”王善满脸愁容、吃了大亏的模样看着六只豹猫。
六只豹猫围着六只母鸡,不停地嗅着母鸡身上的味道,脖子里不停发出嗷呜的呼声,像是犯了瘾一样,完全没有听到王善在说什么。
“算了算了,你们吃吧,我先回去了。你们要是想再换的话,记得来找我就行了。虽然辛苦,但谁叫我心善呢,就当是为自己积攒功德了。”
王善回到城隍庙,换了套水里能穿的衣服,带上刚在县城里面打造的铁头盔,背着金锏就朝着瀑布去了,那个母泥鳅,一个石头就想让我屈服,那是做梦。
越是捣乱,越是证明自己想的是对的,就该在瀑布下面,把自己锏法的速度练出来,万一有一天,这些豹猫找到了真相,那自己也不用怕他们。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想着克扣他们那多啊?”走在路上,王善不停自责,“只买了六只大母鸡,刚好一只豹猫一只,我要是买七只的话,他们会不会打起来,要是它们打死了一只的话,以后只要买五只就够了。”
王善想到这里,狠狠地拍了自己脑袋一巴掌:“阿弥陀佛,无量天尊,我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想法,难道不知不觉间,中了那母泥鳅的法术?”
敖青一直在这里等着王善,看到王善头上的铁盔以后,瞪大了眼睛,“这也太丑了吧。”随即又兴奋起来。
王善知道敖青在附近,也不好意思脱衣服,背着金锏就朝着瀑布下的石头游了过去,看得敖青又是一阵火大,将一颗颗小石头砸进水里,还在不停念叨,“砸死你,砸死你”。
王善爬上昨天落水的石头,深吸一口气,缓缓将金锏举起,瀑布狠狠地砸在金锏上,接着砸在王善身上,忍着身上的疼痛,王善一次次举起金锏,一次次被瀑布砸落。
敖青看到王善这样子,顿时眉开眼笑起来,他现在的快乐,都是建立在王善的痛苦上的。
看着王善已经慢慢进入状态,金锏坚持的时间越来越长,敖青开始不高兴了,轻轻招出一股水流,慢慢围绕在王善脚边,就在王善抵挡住瀑布冲击,脚步有些不稳的时候,敖青操纵的水流一下子涌到王善脚下。
王善脚下一滑,再也站不住,重重摔在石头上,被瀑布冲进水潭里,王善钻出水面,不敢肯定是不是敖青搞的鬼,再次爬了上去,刚刚站好,瀑布下来的时候脚下一滑,又被冲进了潭水里。
王善气的哇哇怪叫,自己准备了铁头盔,防着这母泥鳅用石头砸自己,没想到竟然换了招数,王善尝试几次后,只好灰溜溜地回了城隍庙。
敖青看着王善离开的背影,冷哼了一声:“想来我湘水里面修炼,你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