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一拳直击符羽的面门，符羽弯腰而上，转身躲过后以拳化掌拍在了少女的头上。

华抱头蹲下，这一掌符羽虽然收力，但巧劲却是一直有，所以拍在头上还是很疼。。。。。。

华勉强起身，调整呼吸，又向符羽攻来。

强攻，又是一拳打来，符羽抬手挡下，身体向后微退，心里暗自赞叹，这一拳打在普通的死士身上，怕是可以直接打爆了，要知道现在的华才12岁不到，还只是个普通人，崩坏能对人体的改造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害怕。

心里想着，手上动作不减，接下华的连续攻击，上半身后仰躲过一记踢腿，趁着华没稳住重心，一把握住了华东脚腕，直接将华拉了过来。

“唉！”华茫然的被符羽拉至身前。

然后只听“咚”的一声，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再次睁开眼时，华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老师？”

“我在。”

符羽坐在华的旁边边，手中削着苹果。

“老师，我是不是很笨？”华东语气带着迷茫。

？符羽一脸懵的看着华，笨？是指一年内可以和放水的符羽近身战超过十秒？

“华，不要和我做比较，五年之内足够让你达到一个很高的层次了，我习武至今加起来都有多少个你了。”符羽笑着揉了揉华的脑袋，声音温和。

“我真的可以办到吗？”

符羽这次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的看着华，把苹果递给了华。

华的天赋很高，哪怕是没有符羽来教，自己悟出适合她的也只是时间问题，而且华的崩坏能抗性极高，这样的数据符羽只在爱莉希雅那个新兵传奇和另一位特殊行动小组的成员的报告上见过，习武这件事急也没用，华的天赋在符羽看来五年之内学完自己五成的本事没什么问题，只是这个心境是要磨练磨练。

昔日武仙的真传，交给华倒是也不算太次。

至于压箱底的武道长空符羽是这么忽悠华的。

“武道长空是老师我最强的底牌之一，也是凡人在武道一途能够达到的极限，所谓武道长空，其实就是一种精神绝对专注的状态，进入这个状态下，自身对武道，技巧，意境等多种的理解都会决定其对自身的加成，会的越多，在每一途上走得越远对你的提升就越大，理论上这并没有上限。”

“不仅如此，你的五感也会处于一个自我反应的状态，所有的实体攻击都可以闪避，而且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一种属于身体的本能，达到其中名为无尘的心境之后，你甚至可以做到左右时间。”

符羽喝了口茶，等着华提问，虽然这么抽象的东西，符羽一开始也没指望华能听懂就是了，而且武道长空本来就不是给普通人学的。天赋再好，承受不住 加持下的精神压力，动用武道长空与自杀无异。

“那种境界，老师达到过吗？”华开口询问。

“曾经吧，现在的我和寻常的退休老头也没什么区别，你要记住，武道长空的方法我教给你了，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使用，就已你现在的精神层次来说，你会在十秒之内变成植物人。”符羽说这句话时语气难得有些严肃。

“我明白了老师。”华面色不变，轻声回应。

符羽对华的性格很了解，所以有时会想起以前那个自己，那个走于世间的独行者。

没有目标，没有自己的想法，只有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愿望一路不断的前行，他从未为自己而活过，但至少现在他自由来，他已经可以握住自己的未来。

而对华来说，她是个没什么主见的孩子，唯一一次做出选择是带着父亲离开从小长大的武馆，那个以前的家，当时的华只是想要再见到符羽，不想和符羽分开，所以她想跟上老师的脚步，变强，强到可以帮到符羽。

崩坏什么的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来说还是太远的，在华看来只要在符羽身边就行，华不理解符羽他们在做的事，但是她有预感，不拼上一切去追逐的话，未来的她一定会后悔。

华把苹果啃完，再次从地上爬起，摆出起手架势。

符羽站立于华的对面，只是看着她没有动作。

“攻过来。”

一阵劲风夹杂着汗水袭来，符羽本能抬手接下，又是一拳打向迅速靠近的华，也就是这时华突然下蹲，一头撞在了符羽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