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比比力气!”殷季深知师父那才叫力大无穷,所以搬出师父来嘲笑高筠。
“这习武之人,只要力气够大,再加上用点脑子,绝对天下无敌。没认识大哥之前,我还一直自视甚高,这几天的比试,我才知道真的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殷季听高筠这么说,也深有同感,骄傲的说道:“就像我师父,力大无穷,再配上这绝顶聪明的智谋,我猜这当今天下绝对无人企及。”
高筠二人拍这么多马屁,也是想让原本愁眉不展陆佐能开心一些。
陆佐也知道他二人的用意,于是微微一笑,“你们两个这几日武艺没有精进,嘴皮子倒是利索许多。贤弟,我们一起比试搏斗吧!”
双方摆开阵势后,一来二去,高筠不消得三十招,便复又败下阵来。高筠在一旁抚着胸口,连连喘气,嘴里念念有词,“我不……行了,大哥你这武艺去拿个武状元都绰绰有余了,老弟实在惭愧!”
“不是你武艺不精,是你太过于借助蛮力。若你仅是跟我比试气力,愚兄不需动脑就能力压你。”陆佐面不改色的解释着,说罢心中竟然空虚之感,想到自己满身的才华,竟无处施展,不禁怅然。于是上前拍了拍高筠的肩膀,“你和季儿先练吧!我出去走走。”
殷季一听不答应了,冲师父嚷嚷着:“师父,我可不陪他练,我要跟你一起出去。”
“嘿,你这小兔崽子!”高筠笑着调侃,“平日我可对你不薄,你今日倒是做起了白眼狼了。再说大哥有事忙着呢,快点过来!”
高筠说罢挥手招呼殷季跟他练武,殷季哪里理会他,三两步跑到陆佐跟前,扑进陆佐的怀里撒娇,道:“师父,带上我嘛!我也要跟你去。”
陆佐也是哭笑不得,抚摸着殷季的头,笑道:“为师同平远伯约好了,今日去他府上走一遭,有要事要处理,你就呆在这里,同你高二哥一起练武,哪里也不许去,知道了吗?”
“可是,师父您不是说您最近有危险吗?”殷季说罢抱得更紧了,“我不让你出去!”
陆佐哈哈一笑,心中甚是宽慰,“你看你高二哥是当今的武状元,他都奈何不了我,何况是别人呢!”
就在这时候,三个人似乎听到了客栈柜台的叫嚷声,听声音像是闹事的。高筠和殷季两个本来就好打不平,听到外面叫嚷有人找茬,二人一前一后三两步的迈出天井,过了抄手游廊,来到大堂。
原来大堂并不是什么找茬惹事的人,而是七八个官差正在柜上叫嚣着质问掌柜,打听一个人的下落。为首的一个正抓着掌柜的衣领,那掌柜哆哆嗦嗦的将手一指内堂方向的时候,恰好高筠和殷季出现了,掌柜眼前一亮,颤颤巍巍的指着高筠二人,禀告道:“几位官爷,你们要找的人就是他们。”
为首的一个官差将掌柜的狠狠一推,掌柜踉跄了几步坐倒在柜台后的凳子上。接着为首的那个领着手下大摇大摆的来到高筠跟前。
高筠见他们怀抱腰刀,腰挂绳索,气势汹汹的向自己走来,便好奇的问:“你们几个这是作甚?我们犯了哪家王法了?”
官差从怀里拿出画影图形比对着上下打量高筠,“你是陆佐的什么人?陆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