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外面人群鼎沸,围观的人群摩肩接踵,视线统统聚焦在旁边的衙役身上。
衙役押了几名犯人,男女老少皆有,动作粗鲁的将前几日押至牢房里的人们带到了衙老爷面前,他们在背后抬脚踹向他们腿部,他们站立不稳纷纷跪了下来。
衙老爷将手中的惊堂木用力一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吓得他们浑身一哆嗦,害怕的连连俯身磕头求饶,口中不停地说着“冤枉啊,青天大老爷,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做啊。”
衙老爷大喝一声:“你们什么都没做,人怎么就死在那条街道上,一定是有凶手就隐藏在你们其中。”
“真的冤枉啊。”
衙老爷也头疼得很,他没有见过案发现场,一丝线索也没有,此时为难的不知道从何下手,想着先做个样子将发现的时间,挨个询问他们当时在何处,做什么。
一旁的衙役表示有话要说,上前凑到衙老爷面前,交头接耳小声嘀咕了一会儿时间后才退了下去。
衙老爷似懂非懂的,视线瞥到跪坐着的林湘悦身上,随即眼神中出现一抹精光。
林湘悦反应过来,先发制人道:“衙老爷,我有话要说。”
衙老爷:“你有什么话可说?”
“回老爷,捕快来之时,是辰时,而在场的人发现尸体时是在卯时,并且在临走之际,我看到过那具尸体的样子,全身上下毫无血迹,若是被凶器所伤,地面或者墙壁上都会留下相关的痕迹。而那里却十分干净,可以排除凶器作案。”
衙老爷听闻转头对捕快证实:“她说的可如实?”
捕快脑袋一片混乱,他当初到达现场之后,急于表现捕快的作用,想要草草断案,再加上被林湘悦那个体阔的妇人打乱了思绪,没有来得及在尸体面前瞅上一眼。
捕快支支吾吾,低声下气,奋力保住自己的铁饭碗,“回大人,这要不是有意取人性命,那人又是怎么丢掉性命的?”
衙老爷转头对着林湘悦道:“那人又是怎么丢掉性命的?”
林湘悦一副无语的表情,那人又是怎么丢掉性命的,她为什么会跪在这里,高堂上的衙老爷竟然要问她。
衙老爷这个身份看来也是百无一用,林湘悦丝毫不客气道:“你若是不会断案就别占着位子,你下来,让我坐上去。”
衙老爷不痛快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林湘悦反驳:“你给我腾出地方来,我来给你判案。”
一轮番争执后,衙老爷败下阵来,各方百姓都看着呢。林湘悦占了上风,主要原因还是她是主角,衙老爷只有旁听的份儿。
衙老爷将主位让给了林湘悦,林湘悦饱满的屁股沾到位置上,立马显露出一种大家风范,容光焕发,神采奕奕。
她手摸到案台前的惊堂木,轻轻一拍,回忆起早上见到的人,三五个人摆摊,一个行色匆匆,撞到他肩膀的人。
林湘悦猛地瞳孔放大,不禁觉得那人十分可疑。
林湘悦掀开台前的那本小册子,死者名为陈平,家中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儿子。
她声音清脆柔美,心地善良,对着面前几人说道:“你们站起来吧,不用跪着了。”
他们连连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