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柒言的人胳膊上粘稠的鲜血浸透了衣袖,他们的注意力全在那个贼身上,全然不知柒言受了伤。
好在那道伤口并不深,找些东西包扎一下即可。
柒言不客气的在林湘悦的房间内四处寻找用来包扎的酒精和布料,再次回到座位上给自己上药,缠布的模样形单影只。
天晓,天色清亮的早晨,林湘悦推门出来的片刻正巧与楚燃相撞,若是撞到他那结实健硕的胸膛,想想就血脉喷张。
两人四目相对,有种尴尬的微妙气氛油然而生。
林湘悦还是第一次在自己家里与其他男子同居,而且还是和两个大帅哥,有些满足。
林湘悦本想多留他们些时间,下厨房做份早餐一同享用。
但貌似他们不领情,心里想的都是离开这里。林湘悦也就不好再留他们。
楚燃和柒言是先行离开的,林湘悦一番装扮下后脚出了门,藏在衣柜里的贼悄悄的开了个缝,将室内的情况收入眼底。
林湘悦的身材在瘦了几圈后依旧肉实,在他所在的地方来回经过,实在挑起对方的欲望。
那天人群中,是经过近几个月的相处,他慢慢注意到林湘悦这名女子,才发现这儿竟还有一个他从未看在眼里的漏网之鱼。
那么一个形象不入众的彪悍胖子,竟在这些日子出落的越发漂亮,性格也如此招彩,他对她的容貌深信不疑,同时对她肉实的身材产满了浓厚兴趣。
但后来,林湘悦以丑掩饰容颜,那点伎俩骗不过他看过百花的眼,特地前来一探究竟,以实际行动证实她的美。
可经过昨夜在衣柜里不适的熬了一宿后,他的情绪愤然被点起,心有不甘,势要让她偿还。
他从衣柜里出来时胸口憋着一团火气,犹豫着是继续守株待兔还是等到披星戴月再来。
林湘悦坐在衙府,精神气儿不错,但对于面前的案子有些麻木。手上的惊堂木拍向案桌的动作都无精打采。
底下的俏女子大喊:“大人,你一定要为民女做主。”
她指着旁边那个不言语的男人道:“这臭男人,他竟然在外面养女人,对家里的妻子不闻不问,却拿着钱在外面寻欢作乐。”
那男人反怼到:“那小花确实是纤邪素嫩,说来比你好上百倍。”
那女子的火气噌噌上涨,也顾不得在朝堂,两只手狠厉掌掴在他身上,每一下清脆响亮。
那男人怒吼道:“死婆娘,你别蛮横无理,在这儿发什么疯。”
林湘悦此刻也总算是明白县衙老爷头疼的点在哪里了。这个月到目前为止已经是处理的巅峰,近些日子单是做媒就是口干舌燥,早晨,听着口述人的家中事忧心,想方设法缓和关系。
她烦躁的撂下手中的案卷,“衙老爷,怎么最近的案子都是这些?”
衙老爷道:“你一名女子,这些案子就刚好合适,其他的不宜插手。”
这么说,这些日子她手中的案卷都是衙老爷给她分配的。
林湘悦不服气,“你在分给我的案卷里动手脚,有什么案子,我非要审一审。”
底下的人慌张道:“大人,我们这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