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飞走了,请购足比例双眸每每微眯着的时候却略带着点寒意好似他是天生的上位者掠夺一切叫人臣服。
这一点在很多事情和很多方面上,许茉都领教过了床/事上也不例外。
房间中央顶上水晶灯的光四射,被沈慎挡住,从他的发丝边沿溢出来。
她被这亮堂的光刺得眯了眯眼还没等她回话沈慎的吻就落了下来。
许是半个月没见了这夜他的动作带着点急切。他本就是个少爷的性子,任由自己的心意闹了大半夜才方休。
许茉沉溺在他霸道的占有里,昏昏沉沉中,最后的知觉是温热的水流拂过,让人舒适不已,熨帖又温暖。
第二天许茉是自己辗转醒来的。
她很久没有睡这么久了,这一个星期来忙着期中考的复习多半是凌晨才睡。本就没什么特长专业课成绩就成了她努力奋斗的目标。
在沈慎这里折腾完以后她也困乏得不行,身心一放任,就睡得格外沉。
她半撑起身子,抬手揉了揉眼,整个人还没醒,嗓音糯糯的,“几点了?”
沈慎差不多收拾好了,正站在床前系领带,他换了一套全新的正装,纯黑的面料,笔直挺阔。
此刻看她呆滞着坐在床上,他似笑非笑,“醒了?”
室内气温是恒温的,常年温暖如春。但此刻许茉半边藕白的臂膀露在外侧,还是有些许的凉意。
她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我今天早上要练晨功。”
许茉大学的晨课要练基本功,采用签到制度,一个月有规定的打卡次数,迟到了会扣德育分。
沈慎微微偏着头,修长如玉的右手正在不紧不慢地搭在左腕上,戴袖扣。
睨了她一眼,他不咸不淡地说,“你还有四十分钟的时间。”
许茉听了心一颤儿,连忙爬起来,这时候她又发现自己几乎没穿衣服,慌乱中又窝进了被子里。
沈慎走过来,拿起床尾的枕头拍了拍她的头,“急什么。”
“把这个穿上。”沈慎递给她一件新连衣裙。
这是他在国外的时候让助理帮忙挑的,清新淡雅,缀有浅印的花。
接过衣服,许茉有点心闷,小声说,“迟到了扣的又不是你的分……”
沈慎大概是没听清楚,只是拿眼光上下逡巡一番,“我又不是没看过。”
许茉这下子恼了,伸出手夺过他手中逗弄的枕头,遮住自己,往浴室去了。
沈慎低头望了望自己空出来的手,有点不可置信。
啧,脾气渐长啊。
最近大脑有点不可控,许茉回想自己的表现,现在只想以头抢地。
可是触及到自己胸侧和臂膀上沈慎留下来的点点痕迹,她又觉得自己刚才做的没有错。
练功服是紧身的,不知道能不能遮住这些。她几乎是泄愤似的刷牙,末了又泄了气。
刚出浴室,就在客厅那里看到了秦伯,应该是已经等待了挺久的样子。
秦伯朝她看过来,“许小姐。”
许茉点点头,说了句早上好,又悄咪咪地去翻自己的手机,果真没有多少时间了。
安园山庄位于市南郊,和她的学校还是有点距离的,半个多小时,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沈慎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餐桌前用餐,旁边有佣人用纯正的英腔给他朗读早日新闻。
“嫌时间还不够多是吧。”沈慎往后靠在椅背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后面,垂在那里,看她像根柱子似的伫立在那里,没忍住发了话。
许茉连忙踱过去,安静地吃早饭,整个过程都没有抬头看他,自然也没有交流。
读新闻的佣人被他打发走了,空气里静谧又安逸,间或有刀叉碗筷碰撞的声响。
沈慎抬手敲了敲桌面,发出沉闷的声音,许茉下意识抬头,就看到他把一碗粥推过去,“吃完这个,我送你去学校。”
瞥了一眼,她发了怵,转移话题,“要来不及了……”
去年有一段时间她身子有点虚弱,沈慎给她安排了一位老中医,医师简单地给她看了看,叮嘱她一些注意事项,然后用中药调理了一阵子。
还有美名其曰的药膳,用药包熬煮,加以枸杞红枣辅用,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并不怎么好。
总之是让人难以接受的搭配。许茉起初不敢忤逆他,后来看他隔三差五想不起来,也跟着假装没记住,从内心来说,这药膳她真不敢恭维。
沈慎一直在等,不容她拒绝的样子。食指还搭在桌上,顿顿地扣敲。
她求救地看向秦伯,看到对方不动如山的神色,才后知后觉,这一直是秦伯负责的,怪不得她今天早上能够在这里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