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年过五旬的朱夫人竟然有了喜脉,全家都是又惊又喜,请遍了京都名医,精心数月侍奉。
为了感谢大慈安寺,捐了数万两香火钱,朱老爷心里痛快,亲自为其重新书匾。自此,大慈安寺香火鼎盛、名声大震。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高龄产子的朱夫人或是得到了上天的庇佑,高龄生产极其顺利,诞下一女。这下全家人都乐疯了,将这个上天馈赠的女婴视为珍宝。
朱老爷豪掷千金,包下了京都四大酒楼,全天开宴,无论南来北往的客人,随进随吃,一并买单,这番举动不止欢喜,更要昭告天下,我的女儿降世了。
“朱兄,不对,朱、朱姑娘。你说的都是家事,跟咱们之间发生的过往有关系吗?”
周文胤越听越偏,前往京都是为了救急大哥周文雍,真要是任凭朱轩亦从降生开始讲下去,那不知道得耽误多少时间。
“当然有关系,我得一点一点给你讲清楚。”朱轩亦皱了皱琼鼻,继续讲下去。
我从降生开始,身体就很好,从未生过病。但在十五岁时,突然生了一场大病,疾病来的突然,只是莫名头脑发热,身子发昏发沉。
多少医坛圣手都查不出异状。从某种意义来说,我因大慈安寺而生,有了问题肯定要追根溯源。不出所料,只是静静地听了几天主持诵经,吃了几顿斋饭,我的昏病不治而愈。
临行之时,我父亲向大师探寻我以后的婚事。大师指点,三年以后的某一天,在城郊小巷,命定之人将静待而来。
朱轩亦说到这面色红润,两只小脚扭扭捏捏,头低的更深。
周文胤心生一种不祥的预感,怎么有点熟悉的感觉。
“京都城郊”
“小巷”
“命定之人”
“不是,朱姑娘,你说的这个人,不会是我吧?”周文胤声音微弱,试探着问。
朱轩亦没有说话,心跳加速,脸颊羞的快要滴出来水,飞快的点了点头。
“啊!不会吧。一定是碰巧,对,碰巧!再说了,寺院的话也不能全信,不能全信。”
周文胤虽然情商不高,可并不痴傻,眼下这状态分明是要自己当上门女婿了!情急之下也顾不上身上的伤病,挣扎起身,极力解释,负心汉是万万不可为,薛潇湘可还在家里等着自己了。
“不会的,大师说的话,全都应验了!”朱轩亦语气坚定。
“况且,况且我自小有个怪癖,便是除了爹爹以外,无法与男子太过亲近,少于十步的距离,我就会出现强烈不适。而,而和你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