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衡在温玖头上落了一个吻，刚要离开。

又被温玖勾住了手指头。

温玖抱着他的脖子吻了许久，直到两人的呼吸加重。

才松开。

趁着凌北衡去池塘里洗澡。

温玖用灵泉水煮了面条，上面放了午餐肉，窝了两个荷包蛋，一小撮的鸡毛菜点缀。

盛在了一个大的汤碗里。

凌北衡穿着湿漉漉的亵裤回来。

手里还拿着衣服。

疾风自己咬着缰绳跟在后面，慢吞吞的回来。

温玖喂了疾风一点灵泉水。

疾风硕大的脑袋一个劲的磨蹭。

她从空间里拿了一些草料放在地上。疾风忙着去填饱肚子。

温玖端了面条，看着凌北衡将一大碗面条吃了。

她拿起碗要出去。

被凌北衡勾住了手，“别走。陪我。”

“我去洗碗。”

“阿玖。”

凌北衡用力将温玖拉到她怀里，接过她手里的碗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随即抱着温玖坐在了床边。

“我要歇一会。”

凌北衡躺在了床上。

温玖靠着他刚躺下来就被他抱进了怀里，耳边被一股温热弥漫，像过电一般的酥麻。

“阿玖。我在漠北的每一天都在想你。”

“我找不到父亲和大哥他们的尸体，茶马古道上布满了骨头。就连坑里也都是骨头，我数不清到底有多少。

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属于父亲的？哪一个是大哥的？……或许里面没有他们的。”

在漠北的那些日子。

凌北衡是煎熬的。

他这些话不知道对谁说，只有尽数倾诉给温玖。

“我将所有的骨头埋在一起。都是漠北的将士们，他们也该在一起的。”

温玖背对着凌北衡。

后背紧紧贴着凌北衡的胸膛。

她转过身。

凌北衡的眼底布满了血丝，“我说过要安葬了他们。”

却没有做到啊。

温玖的手抚摸凌北衡下巴的胡须，他去了漠北这段时间没有刮胡子。已然有了一个大胡子。

“北衡，你做的很好。替他们报仇了。”

凌北衡亲吻温玖的额头。

“我没能杀了他们的主将，算不得真正的报仇。”

“报仇不在于一时，将来会有机会的。”温玖仰起头回吻着凌北衡。

两人渐渐的不再说话。

只有动作回应彼此。

像是要把彼此刻在了骨血里，彼此都有一些疯狂。

过了许久。

凌北衡抱着温玖轻轻的吻了她眼角的泪珠，“阿玖。”

“你闭上眼睛。”

凌北衡笑了笑。

抱着温玖睡着了。

他本想晚上就下山，没想到这一觉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

荣华昨天到了百家村。

没有看到温玖，后来听说凌北衡回来了，带着温玖离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顾庭之让他就在自己家住了一个晚上。

到了早上。

荣华又去了凌家。

得知他们还没有回来，便让凌北月把宣纸交给温玖。说是第一批出来的纸张，拿了一部分过来给温玖。

“麻烦北月姑娘告诉温娘子。就说咱们的纸张可以对外售卖了。”

凌北月摸着纸张笑了笑。

“行。这第一批纸张拿去学堂了。依我看，先从咱们百家村开始售卖吧。”

“那行。”

荣华忙着赶回造纸厂，便说自己先回去。

凌北月让他带了一些菌菇回去，说是这两天去山上采摘的菌菇。“你告诉芸儿嫂子，这菌菇可不是都能吃的。

瞧着我们采摘的几样才能吃。若是吃了有毒的，你们可要躺板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