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公公不停地轻捶着他的背脊安慰:“陛下,为了你的永生大计,你可以装作听不见,看不见!”
宇轩帝烦躁,好大的阵仗在面前,自己能当做瞎子吗?虽然说让他们引导,但是万一,金庭不老诀被引导出来,自己能装聋吗?他摇摇头说道:“这,恐怕不妥吧,万一他说的哪一句是长生诀,孤不是听不到了吗?”
“呃……”闫公公倒吸了一口气:“是,老奴考虑不周!那,陛下得要耐着性子听,千万别错过了!”
听了韩明光的解释,司空玚扭头对宇轩帝说道:“父皇可听清楚了,虽然这样的是诗歌没有什么意义可解,但他就是诗歌!”
宇斩帝嗯了一声:“那你的意思是……”
既然丞相已经成功引导他唱出了诗歌,那么丞相就可以退朝了。
“这样不妥吧!这样都行,那不是个个人都行?”国师心里很不服气,自己走上前去引导,他说出金庭的诗词,却被活生生的用石头砸满脸,人家随便说一句,他就能答上了,而且毫无风险的就可以退场了。这样他心里不服闷着气。
可空玚笑着说道:“国师,你说这话就错了!并不是每个人都行的,就好比刚刚的国师你。”
国师怨恨的目光瞪着小思遮,小思遮仍旧在抓着石子, 抛一个接一个,并乐此不疲地说着真好玩!他转而对宇轩帝说道:“皇上,臣怀疑这小思遮根本就没有疯!”
“嗯?!”宇轩帝听了此话七孔正徐徐冒着烟,怒视着小思遮。
小思遮依旧抛 一个石头接一个石头,还笑得很大声:“哈哈哈 真好玩!”
司空玚昂首说道:“国师还真是好笑了,自己引导不出小思遮的诗歌,这说明自己的运气不好,又能怪的了谁?”
闫公公在宇轩之帝的耳旁小声:“陛下,国师医治小思遮的时候,就一直强调,经脉受损,小思遮会失忆或者经脉错乱会变疯,现在他又说小思遮是装的,看来国师果真不想让你得到长生诀啊!”
七窍的烟气刹然间就停止了冒出。碌了碌暴眼:“孤今朝最重要的就是能让他念诗歌,其他的一概不论!玚儿继续!”
国师羊目斜了一眼闫公公心里骂道:这个老阉鸡!
闫公公鸡脖子伸了伸,在皇帝后面站的笔直。
司空玚颔了颔首:“我司空玚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丞相大人,你可以走了。”
丞相樊城对着宇轩帝拱了拱手,又对思遮拱了拱手,慷慨大方地走出了明阳大殿。
丞相第一个脱离了上朝的危险,许多臣子早就不想担惊受怕的待在这里了,争着上前来引导。
“我来!”
一个大臣走了上来,他蹲在思遮的面前,抓头挠耳的想了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后面的那些大臣催他:“威阁老,要是你不知道怎么问就让我先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