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霄就这么静静地和夏乔安对视着，好像一时之间居然听不清楚她到底在说些什么，眼睛里仿佛只有她的小嘴一张一合，可脑子却无法对她所说的内容做出任何反应。

不知不觉间，他看到夏乔安的眼里亮晶晶的，翻滚了几圈的泪水还是没忍住，“啪”的一声落下来。

季凌霄感觉那滴眼泪仿佛滴落在他的心头，让他猛地一疼，眉心不自觉的轻蹙起来。

“喜欢一个人真的好难。”

这是季凌霄能完整的听到夏乔安说的一句话。

“是啊，好难。”

季凌霄跟着喃喃地说道。

夏乔安看着季凌霄那有些迷离的眼神，伸手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眼泪。

本来她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自己单恋的痛苦，可听到季凌霄的认同时，让她稍微拉回了一些理智。

“你也有喜欢的人吗？”

夏乔安呆呆地看着季凌霄问。

“嗯，有喜欢的人。”

季凌霄依旧看着她，淡淡地说。

夏乔安这是第一次听到季凌霄说心里有喜欢的人，也顾不得自己哭了，抹了一把眼泪问他，“为什么不在一起呢？”

季凌霄深深地看了夏乔安一眼，转头看向远处。

“因为，我和她注定了没有结果。”

夏乔安瘪了瘪嘴巴，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季凌霄，“原来你也是这种痴情的人。”

季凌霄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继续抿了一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