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经过了下面一层的修士,同样不可阻挡,然后一个闪烁再到下一层,如此几下,最后在几乎所有修士都已经对这些令牌不抱希望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底下一个修士疯狂的大笑声:“哈哈哈,我拿到了,我竟然拿......”
声音戛然而止,竟是直接被高空之中追下来的一名强大修士一击便斩杀掉了。
瞬间场面就变得十分安静,下方许多低阶修士见状,聪明的已经开始准备逃跑了。
那出手杀人的高阶修士再去捉拿那一枚令牌,然而还是一如之前,他根本无法触碰或者摄取。
然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看了看更高空的更强者,又看了看下方的一堆蝼蚁修士,他笑了,语气带着一些自嘲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此刻不只是他,其他一些修士也明白了什么情况,尤其是又有几名低阶修士抓取到了令牌之后,真相已经明了,这些令牌,竟然只有结丹境或者更低阶的修士可以碰触到。
此时又有不甘心的强者来到一名抢到令牌的结丹修士面前,抓住对面衣领就想要挟,却不料对方率先出声喊道:“我是太阿宗真传弟子——太上长老,救救我——”
这修士的一声呐喊,吓得那高阶修士一个哆嗦,连忙想要解释,却感觉到背后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他一回头,竟发现原本在高空的那名太阿宗老者已然来到了他的身后,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我没——没恶意,我——我——只是想......”那修士哆嗦着话都说不清楚,却听对面老者淡淡地问了一句:“你想什么?”
“啊,我什么都没想,真没想,打扰了,抱歉!”这修士连忙解释了一句,然后使出了全部力气转身逃走了。
这太阿宗的太上长老见状也没有动身追击,仅仅是长袖一甩的动作,那名已经远去数里之外的修士便在空中倒栽而下。
“曾道友,对付一名后辈下这般死手,可有损太阿宗名声。”此时,在远处的一名红袍女修士见状有些不悦,对着这白发老者说道。
“谁说不是呢,你这宗门弟子又没怎么着呢,你就把人给弄死了,大家都瞧瞧,这便是太阿门的肚量,哈哈哈。”这时另外看不见的高空之中,也传来一阵显得十分阴柔的男子声音。
“哼,老夫可没下死手,不过略微出手惩戒一下,他倒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这长老说的是实话,他可真没想杀死对方,他出手一则是给对方点教训,二来威慑一下在场的其他势力,没曾想那人这么不经吓,不过人死了也就死了,他可不放在心上。
在场没有人肯相信这老者的话语,不过人家身为顶级宗门的太上长老,他们也犯不着为一个不知名的死人和他死磕。
原本出言的红袍女修士也没继续纠缠,而是高声对着高空中的修士说道:“这机缘令大家如今也应该明了其特殊之处,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不妨留给这些后辈去折腾,权当是给后辈磨砺一番,诸位意下如何。”
“既然申老婆子都发话了,本老祖自然是不会反对的,正好邀月宗也是来了不少结丹后辈,那就让他们表现一下好了。邀月宗弟子们听好咯,谁要是拿到了这机缘令,老祖我重重有赏。”
阴柔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闻其声而不见其人,而听到他的话语,那被他唤作申老婆子的女修士顿时面带寒霜。
她虽然和这男子以及曾长老是同一辈人,但两人关系向来恶劣,她本驻颜有术,早年开始就一直服用驻颜丹,如今容貌和那些青春正茂的少女都没两样,如此大庭广众被人喊作老婆子,自然极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