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机器人发现了猎鹰并席卷而来之时,我又突然从它们背后出现,迫近到几十米内的距离操起霰弹枪就(单发)猛烈开火,我面前的一小群机器人措手不及、被霰弹强大的威力打得毫无招架之力,金属身体被密集的弹珠打成了筛子……
前后两面都有敌人,机器人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不知道应该先对付谁。
机器人在迟疑,我和猎鹰则不肯放过机会,用点射(猎鹰)和单发(我)对机器人展开了点名式的摧毁,顷刻之间,又有近几十台机器人报废……
机器人被激怒了,它们自己分成了两部分别对付我和猎鹰。
而后,我和猎鹰欺负这群机器人的“脑子”不好使,发挥身手依靠旁边的山区打起了运动战、游击战和麻雀战,东“啄”一枪、西打一枪,或者一枪未发、依靠敏捷的身手一个个将其“掳”走再干掉,将这百余台机器人耍得团团转、不得要领。
别看机器人比人类结实、力大、运算速度快,但在逻辑思维上跟人差远了,用它们对付不会用兵、不谙谋略又肉身的普通人还绰绰有余,对付我和猎鹰这两个武艺小有成就,再加上有过丰富的临战经验,又具备冷酷的人来说,差远了……
“啦啦……来抓我呀……”我突然现身,对着咫尺的机器人做鬼脸摆出怪动作。
“咔咔……”几台机器人便“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我便又重新躲在山角的后面,等为首的机器人一冒头,我眼疾手快“咔”地一下抓住它的脖子和一只手臂,用它当做武器朝着其他机器人奋力地“哐哐”几下,一台机器人被拦腰折断、两台机器人被砸之后又撞到了山体而粉碎,而被我当做武器的机器人早已被砸得不堪使用。
我把机器人残破的肢体随手一扔,继续骚扰……于是,在我和猎鹰不断地骚扰之下,机器人的数量正在剧烈地减少,百余台的数量剩下了不到三分之一。
这伙机器人部队倒没什么。却在我接下来在山区内继续声东击西“猎杀”其余的机器人时,不慎误入当地山贼土匪的地盘、陷入了这伙黑帮的埋伏了……他们先是不知用了什么东西抛出一块大石头“咕咚”一声沉重地砸在我的面前、阻拦我的去路,随后这伙山贼便“哇呀呀”地一边乱叫一边从两边的山崖上出现用枪指着我。
“何人阻路!”我对山上的强盗厉声怒喝。
这时,从土匪里走出来一个少年,看样貌,估计约莫二十岁左右,气质却不凡。此时他站在半山腰上说:“我们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得罪了谁,就找人说理去!把你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你就等着为自己收尸吧!”
“真是可笑!本将军在这一带执行军务,你等一群毛贼,也敢打劫国家命官,我看该买棺材的应该是你们吧!哼!听我好言相劝,尔等立即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并将道路让开,否则的话,一旦天威降临,尔等都是死路一条!”
因为,我在此次任务临行之前,我穿的作战服上把表示级别身份的肩章、臂章、姓名牌、资历章都扣在了身上。虽然我军的规矩之一,为了安全,军官在指挥作战的时候不能佩戴这些东西,但对我自己来说没有必要,普通的杀手(包括狙击手)杀不了我,因此我的军服上一直带这些东西。但因为这些土匪在半山腰上,他们看不着。
土匪头子怒喝:“弟兄们!把她打成筛子!”
未等他说完,我先发制人、对半山腰打出一招升龙回旋,四周的土匪措手不及,被我释放的力量震得人仰马翻……我顺势跃上山崖欲捉拿他们的头子,谁知这个少年反应过来之后,竟然迎着我击出了较凌厉的一掌(雷霆万钧),我眉头一皱,便击出一掌神龙烈火,“砰啪”对掌之后,那少年(战斗力146)不由自主地向后倒伏,转瞬间我已经飞到少年身旁,疾速地用气封住了他的经脉之后,一掌便将他控制住。
“不让他死就别动!”我左手控制着他、右手手指放在他的脖颈旁对四周怒喝。四周的土匪都不敢轻举妄动,紧紧注视着我,等着我下一个举动。随后,我便施法术将他们手中所有的武器都收走,再将少年放开、并将他推给了最近的土匪。
少年还在惊慌未定,我走到他的身前,揪着自己的衣服问:“认得这件衣服么?”
少年打量了我的衣服,看到了我的姓名牌和军衔儿,说:“认得……认得……”
闻言,我又揪了揪一对儿麦穗三颗星的肩章,问:“认得这个么?”
“认得……认得……”少年再答。
“那还不给我让开!再不让开,你们都得死!”我怒喝。
“是……是……”少年对山贼们招招手说:“都让开,快!”
于是,我便大摇大摆地过了这条山谷,又将收到戒指内的武器随手丢给了他们。
我还枪的这个举动,也大大地震慑了他们一番。
打发了这群土匪之后,我也没有心思陪剩下的机器人玩了,从戒指里拿出村正,“大发虎威”、到处寻找机器人就砍。在和猎鹰的帮助之下,砍碎了所有的机器人。
“怎么样?所有的机器人都解决掉了吧?”我问。
“差不多,应该就是这些数目了。”猎鹰答。
“别差不多啊……是不是都解决掉了啊?”我再问。
“应……该……是……都解决掉了。”猎鹰吞吞吐吐地说。
“还有没有敌人都不知道。”我无奈地在猎鹰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猎鹰“反唇相讥”、轻轻地说:“您不也是一样吗?”
于是,我们又花了两个多小时,在空中把这附近的山区都找了几遍,偶尔发现了落单的机器人,在轻而易举干掉它们之后,天即将黑了,我们便回到了那艘船上。
“嗯?这里有封信?”猎鹰发现了情况:“将军,这封信是给您的。而且,这信奉的后面还贴着一个袋子,里面似乎还有一个小仪器。”
猎鹰将粘在船帮子上的信递给我,我看信封上写的是“潘宫”,我不认识啊。
“将军,不如拆开看看,不就知道是谁了?没准还真是您没见过面的熟人呢。”
“说的也是。”于是,我便拆开了信件,信件上写得比较简单——
“您好,请问您是阿美师姐吗?我叫潘宫,是乱气流第29届出师的,我就是您白天教训过的那帮山贼的头领,咱们刚一交手的时候我就看出来您所用的内功了。后来我看到您衣服上写的名字,我就确定您是我未见过面的师姐了,只是当时师姐的脸上满是杀气,师门又从不让毕业的弟子提起师门,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敢认您,您看什么时候咱们再见一下面?师弟对白天的事好好跟您赔个罪、认个错,您来的时候只要按动呼叫器我就能知道您的位置。只是,师姐在这一带行动时一定要小心,因为在这座山脉里不光我一家,这里面鱼龙混杂、复杂得很。”
看完信件,我苦笑着看着猎鹰——还真是让她说中了。我把信件递给猎鹰,猎鹰说:“将军,这是别人写给您的信,我看了不合适吧?”
我把信往猎鹰手中一递,说:“无妨。”
等猎鹰看完信,我把我白天遭遇山贼的事尽数告诉了猎鹰,又把我之前在船上做的分析重提一遍,猎鹰稍微想了一下,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难道,他是埃维加之前所勾结的‘坏人’当中的一个?按照将军您之前的分析,埃维加要借他的‘刀’来对您不利,那为什么他到现在才知道他要替人消灾的‘仇人’身份的呢?”
“我想,应该是只有一个可能——埃维加与他接洽的时候,想了个什么充分的理由将我的身份巧妙地瞒过去了,把咱们说成是跟他们抢地盘的其他的黑社会组织。另外,按照乱气流往期毕业的年份来计算,这个潘宫我估计他今年应该只有二十岁,是十年前毕业的,他现在虽然有自己的地盘,却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伙子,之前应该是不知埃维加的底细,埃维加又不知用了个什么方法,再随随便便编造了一个身份和正当的‘抱负’,这小子就轻信了,于是就把他当成了合作伙伴,这回一听埃维加说有人来抢他们的地盘,这个小伙子立马就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