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威压……四阶？比队长还要高出一个境界！”

未曾想，这个少女年纪轻轻，实力居然达到如此高度。

邪风袭来，重重压在楚暗肩上，膝盖弯下，令他喘不过气。

面对跨越自身三个境界，即便各种手段用上，恐怕也如蚍蜉撼树。

后侧成群怪物已然来到楚暗身后，最前方一只甚至凑到他的脸颊，呼出嗜血的恶臭。

“等下！〔诡秘〕法则，我也有！”

生死时刻，楚暗也顾不了太多，大声吼出。

噗嗤

那只距离楚暗最近的怪物身躯炸开。

血肉横飞，溅在楚暗半边身上，压在身上的威压也荡然无存。

蝶疯雀闪身来到楚暗跟前，捻起他的下巴，冷声道：

“此话当真？”

“……我是双重法则拥有者。”

没等蝶疯雀确认，那掩藏体内宛如深渊似恐怖的黑雾倾斜而出。

雾气弥漫散开，遍布每个角落。

其蕴含冷冽的恶寒就连站在一旁的北冥都为此感慨，同时心生怀疑。

“不参杂另类能量，所展现最为精粹的〔诡秘〕法则？

……就算是记载于古老历史中，最先发现〔诡秘〕法则的天渊，也不可能有这等威寒。

这个人，到底什么来历？”

“……好美。”

不同于北冥的谨慎，最接近楚暗，同时也最先触及这股黑雾的蝶疯雀却是出奇露出一副陶醉的神色。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像是抚摸笼罩周遭，飘散半空的雾气，闭上眼睛。

额头，那颗宝石图腾仿佛遵从某种指引，开始闪烁鬼魅的紫芒。

不知过了多久，蝶疯雀睁开眼，眼中不再有疯狂，而是填满眼眶的真挚。

她恢复刚见面时的俏皮，十指交叉放置胸前，温柔说道：

“我叫蝶疯雀，亲爱的，你叫什么呢？”

“亲爱的？？”

这下换成楚暗愣住了，准确来说，他被吓住了。

谁能想到上一秒还喊着要解刨自己的疯批少女，现在却喊自己亲爱的？

换谁谁不懵。

但对上那双眼眸，楚暗沉默了。

那眼里，没有所谓疯狂彻底，反而夹杂众多情愫，

恍惚间，他竟下意识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不再是身负血命的刽子手。

而是一个懂得感情，站在阳光底下静静望着自己的羞涩女孩。

但幻想终究呦不过残酷的现实，要是自己没有〔诡秘〕法则，恐怕早已尸首分离。

所以，将天真的想法一股脑抛之身后，为了保证不确定的因素发生，楚暗只能硬着头皮回应。

“楚暗。”

“楚暗吗……记住了，我会将这个名字深深烙印在心脏。”

她嫣然一笑，挽起楚暗的手臂。

“那，亲爱的，要见证一场美丽且盛大的表演吗？就以这座陷海市为舞台。”

“………是你认为的死亡吗？”

“没错。”

听着斩钉截铁的肯定，楚暗深深呼出一口气，侧眸毫无痕迹的盯了北冥一眼，半响后颔首：

“我跟你去，但有一点，北冥也必须跟着一起去。”

“唔……”

蝶疯雀摩擦着两颗小虎牙，看起来很不乐意，抬头扫视楚暗那严峻的表情，无奈点头道：

“好吧，虽说我很想和亲爱的相约观看，但舞台从不拒绝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