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又是被迫进行决战,我军胜率将史无前例的高。
淮南可没有大山给李自成的十八骑去钻。
如此,剔除最大的内患毒瘤,指日可待。”
说到这,李邦华话锋一转,指挥棒指向本应该作为李自成葬身之地的淮安城:
“可两位刘总兵的忠心,确实出乎我们的意料,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
我军如果继续按计划,稳扎稳打、步步紧逼的话,是不是可以让两位刘总兵突围,或者让他们打出太子殿下您的旗号。
看能不能像在凤阳城下一样,吓住李自成。”
不待朱慈烺说话,孙传庭就提出了反对:
“不,太子殿下的旗号,绝不可轻用,我们必须要保持百战百胜的名号,让世人知道,抚军太子大旗在哪,胜利就属于哪儿。
如此,太子殿下的大旗,才能越来越有震慑性。”
朱慈烺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同时内心感慨:
有了太子身份,让麾下忠臣猛将如云,就是好处多多,如今,很多事,根本不用自己亲力亲为,就有人为自己效力,为自己出谋划策。
而自己,只需要派谁去做,选择谁的决策,即可。
直接把要命的解答题,变成了最简单选择题。
偏偏自己还能清楚明白,麾下众文武,谁的能力强谁忠于朝廷,如此自己可以从容的选择能力最强的忠臣,提出的建议,直接来个完美的将将。
像韩信一样将兵难,凭借知道谁忠谁奸,谁能力强谁能力弱,谁更擅长什么,以及多出来的几百年的知识和远见,做个将将的主君,还能有多难?
“孤的大旗确实不可轻用,特别是战败率极高的情况下,除非,刘泽清、刘良佐,真能悍不畏死,战至最后一刻。
如此,败了也不会让孤的大旗蒙羞,但从以往二人的履历来说,恐怕风险极高。”
说着朱慈烺思索了一会儿:
“可,也正如监军之言。
刘泽清、刘良佐,虽然比不过孤麾下直领的诸将,却也已经强过了多数的朝廷将领。
不能置之不理。”
说着,朱慈烺从郝永忠,即郝摇旗手里接过一根新的指挥棍,指向淮安城北面。
“传令给黄蜚,命他留下守卫淮河的兵马后,再领一万精锐,再集中麾下的火炮,渡到淮河南岸,以居高临下的河岸堤坝为炮兵阵地。
护卫离淮河不远的淮安城中刘泽清、刘良佐两支人马,北上突围之路。”
“诺!”
随着朱慈烺一声令下,一位东宫侍卫领命而去。
“再令,刘泽清、刘良佐二人,让他二人尽可能的坚守淮安城,每多坚守一天,孤给他记一分功,如若能坚守到孤的援军到来,孤少不了他俩一个封妻荫子!”
说到这,朱慈烺看向了孙传庭。
杨廷麟在的时候,自己通过指挥杨廷麟来指挥全军。
杨廷麟去了扬州跟阎应元学习怎么守城,孙传庭就接替了杨廷麟的位置,自己通过指挥孙传庭来指挥全军。
“孙督师,命令全军,集中兵力,直奔淮安!”
“不分兵包围了?”
李邦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