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所愿也,不敢请耳!哈哈,畅快,畅快,与叔德兄虽是初见,然亲兄弟不外如是也。”我说:“原来翼德兄也有同感,吾亦是如此,与翼德兄感觉分外亲切。既如此,吾二人便兄弟相称如何?”张飞拍手称快。
这时戏志才说:“吾观汝二人格外亲切,何妨便结为异姓兄弟?日后上阵杀敌那也是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岂不为一桩美事?”我和张飞二人一听,同时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说:“甚好,甚好,志才先生此言甚得吾意。”张飞说:“那便说定了。吾家在城东张家庄,今晚吾便回去备好香案三牲,明日扫榻以待叔德兄光临寒舍。吾等便结为异性兄弟如何?”我说:“好,吾明日必到。”
这一夜酒喝了很多,但是张飞和我都只是微醺并没有喝醉,然后依依惜别,张飞想着还要回去准备结拜的东西这才打马而去。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将关羽的样貌特征告诉了典韦、向文、张郃、韩猛四人,好在关羽那面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五绺长髯实在是太好认。我们五人分散到街上寻找关羽。说来也巧了,正好是我走的方向,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大汉,身高九尺,红脸美髯。正推着一辆板车叫卖着红枣。远远的看到几个地痞从几个方向围上去,一边与大汉说着闲话,一边不停的边吃着车上的红枣。等我逐渐走近他们身后,就听领头的那个地痞说:“姓关的,别人不知道汝,俺还不知道汝?汝可是在家乡伤了人命,逃亡在外,爷们吃汝点枣儿怎么啦?汝还让吾掏钱?实话告诉汝,从今以后,每一次集市,汝给吾等兄弟交五十大钱。汝可听清了?”关羽大声说:“五十大钱,吾一天卖枣还不定能赚五十大钱,何来五十大钱给汝等?”地痞说:“那是汝之事,反正汝若不给,那吾便将汝杀人之事告知官府,看汝吃得消还是吃不消。”这帮人抓着关羽的把柄这是敲上关羽的竹杠啦。怪不得关羽从河东郡一路来到了范阳郡,原来是一直在逃避官府的抓拿。我上去对那个地痞说:“汝甚是可笑?汝所言之河东杀人者姓甚名谁?”那地痞说:“姓关名羽字长生,汝待怎地?”我说:“汝等仗势欺人,认错人了也不知道,此人叫做关羽关云长。并非汝认识的关长生。况且汝等平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汝等还言报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今日我他乡遇故知,见到云长兄十分高兴,便不与汝等计较,这里有十金便与汝等拿去喝酒,至于吾云长兄与汝等认识的长生可不是一个人,日后休要再来骚扰,如果被我再抓到,汝便看……”说着我一伸手从关羽车上抓起三枚红枣奔着三十步外一棵树掷去,然后右手在后腰一抹,手腕一抖,只见三道白光追着三枚红枣而去,与红枣同时到达树干并呈一个三角形的样子钉上三颗枣子在树上。
我说:“汝等之头跑得比枣更快耶?”
几个地痞一看,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吾等是,是有眼不识泰山,吾等认错人了。此人乃关云长,非关长生也。英雄,吾等这便去了,再也不来了。”
我说,去罢。几人一听落荒而逃。
大汉过来对着我深鞠一躬:“多谢公子援手,某无以言谢。便如公子所言,某关羽关云长。再次谢过公子。”我上前扶起关羽说:“我实在不知兄之字为云长还是长生,只是想着先替兄开脱,还望兄勿怪。”关羽说:“吾本字长生,今听公子一言,云长甚好,吾以后便叫做关云长。再次谢过公子援手之恩。不知公子贵姓大名?”我说:“吾曹威曹叔德。今日与云长兄一见如故不如且到吾处一叙如何?”关羽说好。我让一个亲卫在这里帮忙看着板车。令我的亲卫去通知其他几人说我找到关羽了。带着关羽急急赶回客满楼。
回到客满楼,我让伙计泡来茶水,与关羽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没想到关羽虽然是在外逃亡,居然也听过我的名头,怅然若失的说:“关某有用之身却逃亡在外,欲报国而无门,欲等天下大赦不知何年也。”我说:“云长兄,汝可有投军杀敌之心?吾曹威诚邀云长兄助吾,他日驱除胡虏,保家卫国。不知云长兄可愿助吾?洛阳朝中,吾家尚能说得上话,云长兄之事,便包在吾身上,定让云长兄洗脱冤屈还汝无罪之身。”关羽一听说:“驱除胡虏保家卫国吾之愿也,今得叔德相助,羽之幸也,羽愿追随叔德,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我一听说:“得云长兄相助,吾何事不可成也。云长兄,吾与汝一见如故,昨天吾还认识一位英雄,与彼相约今日结拜为异姓兄弟,天幸今日吾正要去之时得遇云长兄,此天意也,不知云长兄可愿与吾二人结为异姓兄弟。”关羽说:“叔德人中龙凤,与汝惺惺相惜之人必是英雄人物也,汝叔德不弃,某便与汝二人一同结为异姓兄弟,此一大快事也。”我于是把着关羽的手臂说:“事不宜迟,吾等便同去翼德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