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骘这个人也是爽快的人,兄妹二人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跟随着我们上路了,正好也有很多马车,便腾了一辆马车出来给步练师乘坐,步骘选择了骑马跟着我们一起走。
听说我是去拜访桥公,步骘说:“桥公现在临湖县可是大大有名啊。”我颇为吃惊问他:“此话怎讲?”步骘说:“桥公本来也是在朝中当过三公的人,名望本来就很高,可是最近桥公出名可不是因为这个。而是桥公的一双女儿。”我说:“桥公倒是有一双女儿,这能怎么大大有名啊?”步骘说:“听说此二女乃是一胎双生,难的是都生得花容月貌,在桥公的教导下又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通。这不是二女都到了婚配年龄嘛,桥公家的门槛可都被月老踏断啦。”我说:“原来如此。桥公与吾有旧,上次吾与之约定要去拜访,正好这次来到了九江郡附近,所以就正好去拜访拜访了。”我们赶到临湖县时,已经黄昏,进入城池在客满楼住下来。
第二天我带着鲁肃、步骘、黄盖、田楷四人前去拜访桥公,留下杨兴、罗宁守着商队。到门口让门房将我的名刺递进去。不一会,只见桥公亲自来到大门口迎接我。我赶紧上前拱手行礼说:“何敢老桥公亲迎,折煞晚辈了。”桥公说:“叔德此言差矣,汝与吾同朝为官,今日叔德在幽州政绩斐然,吾心底为叔德高兴。叔德快里面请。”于是我带着几人跟着桥公进入客堂,只见客堂里还有两波客人,我们已经算是第三波了。
桥公对我介绍说:“此人乃是朱家大管家朱富,此人乃是顾家大管家顾宏。”我对着二人分别拱手行礼。看桥公没有向他们介绍我,所以我也没有说话。
二人看我都没有被介绍,便想着我应该是桥公的后辈,也就不管了,还是朱富向着桥公说:“桥公二女明年就十四岁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吾便是来提亲的,为吾朱家长房嫡子求亲。”顾宏也不甘落后说:“桥公,吾也是前来求亲的,吾顾家也是愿意以长房嫡子来求娶二位小姐。”桥公呵呵轻笑,不置可否,只是默默的喝着茶水。等了好一阵,朱富说:“桥公,吾朱家在这江东之地也算是名门望族,理当不会辱没了二位小姐。不知桥公以为如何?”
桥公下一句话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二位说笑了,吾二女之夫婿正在这里,汝等却来提亲,汝等何妨问问吾贤婿同意否?”二人诧异的说:“贤婿?就是此人吗?”这时候桥公才对着二人说:“吾为汝等介绍一下,曹威曹叔德,当朝卫将军,幽州牧,冠军侯。几年前在黄巾贼众之中救下吾全家之性命,当时吾二女就说过非曹将军不嫁。吾也与曹将军约定五年之期,这不是曹将军如约而至。”看着二人吃瘪的神情,我明显看到桥公脸上隐隐的有着大出一口气的舒爽之感。看来这段时间桥公是被这帮人烦透了啊。
桥公再次端起茶碗对着二人拱了拱说:“今日吾与贤婿还有要事相商,就不留二位了。”二人只得带着人悻悻的出去了。
等着两帮人走远了。我才对桥公说:“看来桥公深受其害啊,能为桥公抵挡一二,看来晚辈还不是全无用处。”桥公哈哈一笑说:“叔德,吾方才所说可不只是打发彼等之言。当日汝救下二女,二女就对我说过,非将军不嫁,因此吾才会着重强调让叔德一定在五年之内前来。只是不知二女能否入得将军之眼。”我说:“二位小姐天人之姿,只是真的不需要再问问二位小姐吗?”这时只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道靓丽的身影来到我面前,双双拜倒在我面前说:“曹将军,汝终于来啦。当初是将军救吾二人于水火,吾二人别无长物,只盼以身相许,还望将军成全。能让吾姐妹二人侍奉左右报答将军救命之恩。”看着这一双璧人,我说:“汝等可知,吾已经有好几房妻妾了。”二女却是神情肯定的说:“将军乃是大英雄,有几房妻妾何妨,除非将军不要吾姐妹二人,否则吾二人非将军不嫁。”我看劝说无果,便说:“如此,吾答允汝二人。”二人一听立刻跳起来,一左一右的拉着我的手说:“多谢将军。吾二人先回后堂去了。”说罢红着脸赶紧跑回后堂去了。桥公哈哈大笑说:“女大不中留啊!”鲁肃和步骘则是对桥公行礼说:“恭喜桥公,贺喜桥公。”桥公对二人回礼说:“多谢二位贤侄。”在桥公府上住了一夜,桥公让我直接带着二女回去,看来真的是让江东大家族非骚扰的烦了,而且看样子还有威胁之情在里面。于是我也不再推迟,第二天带着二女一同返回客满楼。回到客满楼,二桥很快就与步练师打成一片,毕竟步练师也只是比二女小三岁的样子。受到的教育是差不多的,有很多的共同语言。而且有一个很大的共同点就是三人都是令人惊艳的绝世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