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也得到了信息,手中拿着消息的布条,捏着布条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嘴唇哆嗦了半天,袁术吐出一句话:“亏吾袁家将鸾儿嫁于汝,先是灭掉了袁本初那个无能之辈,现在居然对着吾来了。好汝个曹叔德,吾誓不与汝善罢甘休。”
桥蕤刚开始面对大哥曹操的时候,双方势均力敌的对垒了半个月,然后关羽开始发力,同样以投石车开始配合攻城,攻击了三天,接收到了张飞亲自写的新野攻城战战后分析。关羽一看,战损比一比五还被全军因为耻辱,参战将领都被罚奉半年。也是深吸一口气,将所有将领召集起来商议对策,大哥曹操说:“叔德是否太执着于追求完美了?一比五的战损比还要全军通传批评?”关羽说:“孟德兄,汝不知道主公在刚开始建军之时,说过一句话,那就是一切的战功,战绩,都要有人来实现,所有的武器、护具、马匹都可以损失,损失了再制造就是,但是人的性命只有一条,一旦军卒伤亡,那才是直接损失。因此,吾等以后的战斗,一切都要以更多的保全军卒性命为宗旨。”曹操说:“还有这个说法?但是这都已经达到一比五了,已经做得非常好了。叔德是不是太小题大做?”关羽说:“孟德兄,吾不这样认为,新野战报吾仔细看过,利用投石车将城墙轰塌了才进行的攻击,这和平常野外的对战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在野外的对战,吾军对敌的战损比若是不能达到一比十以上,都会被定义为失败。而此战三弟也明确写着,与敌军战损比一比五,是参战的所有将领都认定为严重的失败。非是主公认定。”曹操听后也是一怔,喃喃说了一句:“吾军战力如此强横?”关羽卧蚕眉一舒,说:“一比十,是指所有吾军的平均战力,那些有封号的部队,战力还要更强。”
然后关羽对着全体将领说:“各将领听令,吾等此战,要吸取新野战场的教训,战前的沙盘演练要更加仔细,投石车的攻击和压制要更加精确。主公给了吾等如此利器,吾等还不能好好利用,实在是愧对主公。”众将也是行了军礼大喝:“得令。”于是这一场简单的攻城战成为了其他各方进攻袁术地盘的部队的学习模板。引领了一场各诸侯的强军浪潮。
袁术看着返回来的张勋,满腹狐疑的说:“子耀,汝说全军投降了曹叔德,而曹叔德还愿意放汝返回寿春?”
张勋说:“使得,姑爷不光答应吾放吾回来,还让吾一百亲卫跟随。”袁术心中腹诽,但是还是忍住性子问:“子耀亲临战场,与孤说说镇北军战力如何?”张勋说:“镇北军军卒本身的战力十分强悍,就算吾之亲卫对上普通的镇北军都稍显不足。更加厉害的是镇北军的武器,刀枪比之吾军之刀枪,更加锋利且更加耐用。还有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投石车,简直是战场上的噩梦,有超远的射程,更加有恐怖的杀伤力,可以分别投出几种投弹,上次攻击吾军时候使用了四种,一众是石头弹,直接用石头的打砸之力,一众是石油弹,里面的石油浓稠粘连并且味道难闻,以陶坛装盛,遇到城墙等爆开之后石油就粘在各处,臭气熏天,这都不是最主要的。这之后投掷的火药弹才是更大的杀伤性武器,火药弹会产生爆炸,爆炸的声音和冲击气浪对军卒产生第一波攻击,本身火药弹里面包含的铁钉铁砂被爆炸出来后威力堪比箭矢,对军卒产生第二波攻击,然后爆炸产生的火焰引燃散落的石油,那石油遇火即燃烧,而且这个石油引起的大火,水泼不熄,极其难以扑灭。这个大火对军卒再造成第三波攻击。这样的攻击一个轮次就将给吾等造成好几千军卒的伤亡,姑爷只是不愿增添太多的杀戮才只进行了一轮,没有重复多轮进攻。这几天我看到新野的战报,新野的城墙,只坚持了一个时辰就被轰击出了一处三丈左右的缺口,如此利器,吾军根本无从防备。”
袁术越听越是心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然后忽然大喊一声:“张勋,汝这卖主求荣的狗贼,安敢乱吾军心?”张勋猛的听到袁术此言,一阵错愕,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袁术惊得说不出话来。袁术不等张勋有太多的反应,大喊一声:“来人,将通敌叛贼张勋押解下去打入天牢。”一队禁军蜂拥而入,将张勋按倒在地,手脚麻利的麻肩头拢二背的捆绑起来。张勋对着袁术大喊:“冤枉啊,主公,吾张勋对主公之心天日可表。”袁术对着张勋说:“投效了曹叔德,还回来吾面前大肆吹嘘曹叔德军队之战力,企图乱吾军心,还说汝没有投效曹叔德?汝所说之战力,岂是人力所能及?曹叔德若有如此战力,早就扫荡十三州一统天下,还顶着前朝冠军侯的名头,眼巴巴的赶去长安城救驾?”张勋说:“主公,吾所说之言,句句属实,甚至都还有所保留。请主公务必要引起重视,其他诸侯都是廯疥之患,只有曹叔德才是主公劲敌。”袁术大喊道:“还敢胡言乱语,拉下去先重责三十军棍,再关入天牢。”说罢将脸别过一边,不再看张勋。
袁术这个皇宫也是金碧辉煌,但是氛围却相当的阴冷,一众大臣看着张勋被拉下去,心中都出现了不忍之色。